楚迟若登时耳尖红透了。
——
眼前一个穿着红色喜服的男子,眉眼温和俯眼看着自己,他伸出一只手轻声唤道:“迟若,同我回去可好?”
木兹摇着头,眼前一片模糊,泪水盛满了整个眼眶,同样穿着喜服的她,拒绝了和新郎回去。身后,那个有着九条尾巴的猫妖,正是顾信南。
她回头,走向顾信南,将新郎叶尉独自留在原地。
——
“叶尉。”木兹莫名的想念起这个名字,她眼里满是不可思议,她捏紧手中玉佩,一股情绪上头,泪水顷刻湿润眼眶,她颤抖着开口:“楚迟若是谁。”
木兹在问叶千晟,却已经知道了答案。
“皇兄未过门的王妃,是你。”
六公子府
堂前,喻子鱼坐在椅子上,裤腿撩起,细白的小腿上,刮掉了一层皮肉,血不停地冒出来,是从马车顶掉下去时擦伤的,她当时疼的紧,现下只觉得伤口处热乎乎的。因为只是皮外伤,喻子鱼并没有说,是下马车的时候叶义初察觉的。
“你打算藏着让它自己好吗?”叶义初蹲在一旁,手里拿着帕子小心为她清洗伤口。
喻子鱼抿唇不知该说什么,此时大堂前不只有他们两人,左右还站了五六个仆从,和寸步不离叶义初的辛三,都看着他们,盯得喻子鱼有些不自在。
不闻回应,叶义初抬头,将辛三递过来的药膏直接涂上喻子鱼伤口,冰凉的刺痛从腿部传来,喻子鱼吃痛的要收回腿,却被叶义初拽住,她皱眉嘴硬道:“不过是小伤罢了。”
“那什么是大伤?”叶义初垂眸,手上动作轻下来。
“我在潜明打架……”喻子鱼话还没说完,意识到还有旁人在。
“看样子没少上药。”叶义初调侃。
一旁管事儿的听到这话,眼光仔细去打量喻子鱼,刻意的眼神被另一旁的辛三看见,管事儿抬头回他一笑,默默地收回打量的眼神。
没过多久伤口就处理好了,叶义初将她伤口包扎的有条不紊,还亲手为她整理好裤腿,喻子鱼不是第一次感受到他的细心,从认识他起,她只知道他叫叶沅,字义初,平日里无所事事,没事就爱笑笑,也很喜欢助人为乐(其实也只是喜欢帮喻子鱼罢了),上次城门一别,她重新认识了他,明明可以锦衣玉食做个高高在上的皇子,之前却一直穿着粗布麻衣跟着她一个无家可归之人在外游荡。
“叶义初,”
“嗯。”
“你之前为什么不回皇都,在外这么些年?”喻子鱼坐在椅子上,看着一身黛蓝朝服的叶义初,话说回来,叶义初还是头次在喻子鱼面前穿得这般庄重规矩,多少还是让喻子鱼有些陌生,又有种说不上的熟悉感……
他正经起来的模样与易州牧有几分神似。
叶义初没有立刻回答她,他起身,高挑的身材拉长在喻子鱼眼前,她不得不抬头看他。
“麻烦申老叫人收拾一间厢房。”他先是侧身对老管家说了一句,才看向喻子鱼,随意瞎编道:“这里规矩多,我总爱惹事,就被赶出去乞讨了几年。”
喻子鱼闻言眉头舒展,嘴角少见的上扬,脸颊泛起一点薄红,她笑了。
☆、四回
四回:红绣球
喻子鱼还是头次逛夜市,脱战不久的皇都很快就活络起来,夜间的花灯戏曲也都依次办起来,站在人群里,放眼望去,排排交纵的红黄花灯悬挂半空,支起另一番天际,暗蓝的天际压在头顶,被花灯热气阻挡在外。
眼前各式模样的花灯应接不暇,喻子鱼像是看稀奇,红灯笼照在脸上,眼里反着星星点点,像个孩童模样地张望着,嘴里还时不时地夸赞一句,好美。
叶义初并肩走在喻子鱼身旁,并不稀奇这些,却也跟着赞叹,是啊,好美。
“叶义初,”喻子鱼来到一处摊贩面前,上面花花绿绿的摆满了小东西,最显眼的就是青面獠牙的面具,以及一路走来,几乎家家摊贩都会摆上的红花绣球。
“姑娘看看瞧瞧……”
喻子鱼随意拿起一个面具在叶义初面前比划两下,又看向花绣球,见她眼神,小贩立刻抓住机会开口:“姑娘可要来一个,我们家的绣球都是开过光的,保准灵。”
“开光干什么?”喻子鱼诧异,绣球还有开光一说。
叶义初笑笑不语,喻子鱼这傻气的模样他怎么就是百看不厌呢?就是这时他无意间抬头,瞥见了甚,眸色微变。
“哟,姑娘是外地人吧。”小贩取下一个绣球,上面秀满了画案,边边角角还有流苏垂下,十分精致。
“咱这的绣球可不是一般的绣球。”小贩说着,一旁又够来两位客人,一男一女,女的驻足看了会儿,便爽快地买下一个绣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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