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是不能送吧,因为花环里都编入了安神功效的仙草,现在二人刚刚练完剑,嗅一嗅来稳定心神也不是不可。
于是,已经坐在凉亭喝清茶的沈延年看到楚将离把两手藏在身后一点点靠近,也不知又想搞什么鬼。
“猜猜今天给你什么奖励?”
沈延年无意与这人玩孩子过家家的游戏,稍稍别开头:“不想猜。”
楚将离二话不说,直接把那个花环戴到沈延年头上:“嗯,好看极了。这花环送你了,编了好久的,别随手扔了,上面的草药也挺名贵的。”
沈延年一怔,抬眼认真凝视着他,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
“怎么?怕不好看,配不上你繁海一枝花?”楚将离以为沈延年不喜欢,抬手要去拿回来,“不喜欢就还给我。”
却不想刚抬手,他的腕部便被沈延年箍住了。
沈延年依旧没开口,眸中的眼神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他将楚将离从头至脚看了一遍,视线终而落在对方颈部的喉结上。
此时的楚将离穿着一身宽松的底衣,乌木似的长发难得不怎么凌乱地散落着,嘴角也噙着浅浅的笑意。这笑非常干净纯粹,好比清晨含了露水的新叶,稍稍用指尖一触就能蘸到一指头微凉的水。但是这种笑不能凝视太久,物极必反,越是纯的人,越能让人联想他纵〇欲时的模样。
“所以要还是不要?没事抓着我的手做什么?”
沈延年略显慌乱地将手松开,可手掌的肌肤还残存着对方的温度。
楚将离见这人突然奇奇怪怪的,嘴角虽然依旧噙着笑意,心里却开始思考起来。
难道头戴花环在这个世界观里算忌讳?见不得人?就跟现实世界里男人戴绿帽子似的。可他完全不记得小说中有这方面的描写。
沈延年取下头上的花环,刚欲启唇说话,却不想卿玉过来了。于是他见楚将离同样笑盈盈地走上去,将手上的另一个花环给了卿玉。
“给你的。”
卿玉同样拿下花环,愣了好久后问:“师父,为什么突然送我这个?”
“沈仙长有的你也要有,不然某人又要把嘴皮子撅老高。怎么,是个花环就不喜欢了?”
卿玉道:“喜欢啊,花环是很重要的东西。”
“什么重要东西?”
卿玉摇摇头:“我不记得了,但在我印象里它是很重要的东西,也许是师父给的东西都很重要。”
沈延年见此,心里突然起了一阵无名怒火。不过怒火再大,他都不会显露于形。他睨了手中的花环一眼,再望向楚将离的背影。
此时,楚将离的乌发被清晨的风缓缓吹起。
晨间的夏风很清爽,就跟那晚的风一样。只不过那晚的风吹起的是一片雪白的布匹,而这晨风吹起的不仅是楚将离的乌发,还有沈延年心中的那一抹轻纱,轻纱之后,是经由双眸无意间看到,却被他强制封存的画面:
少年坐于石凳之上,清冽的泉水从白皙的肌肤上依依不舍地滚落,沿着肌肉线条,沿着背脊浅沟,带走了那混合着芳草气息的泡沫。
花环上几朵新鲜的小花散发出来的气味很粉很润,也勾起了他对于气味的记忆,那种弥漫在空气中,被晚风不经意间吹散,氤氲且青涩的气息。
脑海中的那人渐渐转过身,一双眼睛就同边上的泉水一样清澈,鼻翼上的红痣将月光下的皮肤衬得更加白皙。
乍然间,沈延年觉得额角的黑色图腾又产生了莫名的痛感,好似这寸皮肤要被撕裂。
楚将离听闻身后的动静转过身,看到的是沈延年眉宇微蹙,用掌托按着右额角的画面。“怎么了,头疼?”他抬手要帮沈延年把脉。
但是沈延年甚是果决地把手挡下了,紧紧捏着花环往屋内走。
“师父,沈仙长怎么了?”卿玉问。
楚将离摇摇头。难不成头疼是花环里的草药气息引起的?可环里的不过是最不会出错的的安神药,哪里那么巧撞到沈延年的雷?况且人也把花环拿走了,说明不是草药的问题。
等等,不会是要魔藤化了?有了这个猜测后,他提醒卿玉道:“你就在外面继续练,暂且别去打扰沈仙长。”
卿玉很乖地点了点头。
他不放心,跟着到了沈延年下榻的房间。却不想这房间被下了结界,他根本进不去。“沈仙长,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此时的沈延年刚要打坐入定,但是听到屋外的声音后,心绪又有些繁乱。他喘了口深长的气,对门外的人道:“无碍,你且先忙你的。”
“有什么病痛及时找我,你若在我这儿出了事,华音阁的仙子们可不会放过我。”交代完毕,楚将离随意找了一根发带将乌发扎成了一个凌乱的发揪,一如往常般进入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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