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哭了?&rdo;白璐立刻甩开了他,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的下楼,景言立刻跟上。&ldo;昨天是我不对,我不该乱说话,你不要生气了。&rdo;景言三作两步追上她,把人半抱在怀里,低声轻哄,连忙认错。看着她红红的眼角,景言心就像被人用刀子刮过一样,昨日的情绪纷纷烟消云散,只想怎么样才能让她重新开心起来。一想到白璐独自一人默默流眼泪的画面,景言就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男人的气息温热,抱着她的怀抱宽敞熟悉,语气恢复成了以往的轻柔,白璐情不自禁的又是鼻头一酸,立刻推开他往前走去。&ldo;我没有在背后做什么,是她自己辞职的。&rdo;景言紧跟在她身后解释。&ldo;那你昨天为什么那样子说。&rdo;白璐不信,声音嗡嗡的质问。认识这么久以来,景言很少对她冷脸,但昨天语气和态度却是无比冷硬,让人格外难受。&ldo;我当时在和自己赌气,我,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哭啊,对不起。&rdo;景言手指拂上了她的眼角,沾到一抹湿意。他手一拉把人抱进怀里,揉着她的头轻声道:&ldo;你一哭我心都碎了。&rdo;白璐没有推开他,任由着景言抱了一会,待眼里湿意退去,方才抬起头来,从他怀里挣脱。景言轻轻拉住了她的手,一边揉捏着她的指节一边解释:&ldo;你这段时间一提到她就对我横眉冷眼的,我知道都是我的错,可是…&rdo;&ldo;那都过去很久了啊。&rdo;&ldo;那你也不能凶我。&rdo;白璐声音依旧沉闷,还带着丝丝鼻音。&ldo;我没有‐‐&rdo;景言瞪大了眼睛:&ldo;冤枉,我什么时候凶你了。&rdo;明明她自己才是最凶的那个。&ldo;那你知不知道她辞职这件事?&rdo;白璐又问,眸子湿漉漉的,眼眶一圈都是微红。景言迟疑了几秒,回答:&ldo;知道。&rdo;白璐等待着他的下文。&ldo;就前不久在楼下等你的时候遇到过她一次,其实我已经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了,是她自己说的…&rdo;景言极力组织着措辞。&ldo;然后她说要走了,问我是不是很开心,我说是的。&rdo;景言当时无比真诚发自肺腑的回答。这段时间因为她,白璐态度一直都是不冷不热的,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前不久的亲昵却消失殆尽。景言知道她们现在是同个楼层工作,经常会碰到,心里不舒服那也是正常,所以景言也只能想办法考虑怎么把她调走,谁知道南晴就主动辞职了。当然这些他不会和白璐说。&ldo;就这样吗?&rdo;她微微蹙眉反问,景言忙不迭地的点头:&ldo;真的。&rdo;见白璐还欲开口说什么,景言立刻捧住了她的脸认真道:&ldo;我们不要再因为这些不相干的人吵架了好不好?&rdo;&ldo;一辈子不算长,我不想浪费和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rdo;白璐和他静静对视,许久,轻轻点了下头。两人像往常一样去上班,晚上回来,景言抱着被子搬回了卧室。他弯腰铺床的时候白璐没什么表情,一直站在旁边默默看着。等洗完澡躺到床上,心情却是与之前不同,听着浴室水声,有些期待,有些莫名。白璐静静地窝在被子里头,身体突然荡起一种安宁的情绪。和昨晚截然不同的,让人轻松无比,熨贴舒适的心情。她昨晚几乎一夜未眠,先是在沙发上哭了一会,随后回房看到空荡荡的床头,又是悲愤交加,委屈难过。一直以来都是景言哄着低声下气的求她,第一次如此决绝的直接和她分房而睡。白璐说不出来是惶恐还是气愤,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大半夜,直至凌晨才勉强睡着。第二天起来也是头昏脑胀,想到两人目前的状况又是心口一闷,连同着走路都没了力气。如果景言早上没有立刻跟她服软,白璐想,她可能连上班都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才能维持下去。思绪繁杂,白璐索性闭上了眼睛。浴室水声渐渐停住,脚步声轻轻响起,沐浴露熟悉的香味混杂着淡淡湿气涌来。白璐睁开了眼。景言刚洗过头发,已经被擦得半干,身上穿着宽松的浅灰格子睡衣,蓝色大毛巾搭在肩头,一边揉着头发一边朝她走来。白璐定定的看着他。气息离得越来越近,充斥在鼻间,眼睛底下的肌肤突然传来了一抹微凉,景言探身过来,伸手轻轻拂过,满脸认真的盯着白璐。&ldo;干嘛……&rdo;白璐拍掉他的手,低声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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