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遂捻须笑道:
“市井倒是有她刊印词集售卖。不过自京城到这汝州,亦是新词便成了旧词了。”
见那郎中言有惋惜,那宋粲便提了酒坛与那郎中斟酒,接了话:
“倒是怎的一个词人?能入世叔这法眼去?”
那郎中听罢又摆手道:
“且不说这礼部员外郎之女,左仆射挺之之媳,二者皆为书香大家。单就这东坡先生的女弟子便是一个师出名门……”
那宋粲听得郎中言且也是一惊,且挠了头道:
“原想,左不过一女子。却不曾想竟然如此的奢华,这女先生果然不同凡品也。”那之山郎中听罢也是点头,道:
“老夫慕此女之才华,闲暇之余,让成寻买来读过,确实对仗工整,辞藻华丽,读来竟有荡气回肠之感。实乃百年无出其左……”
听两人言来话去尽是赞美之词,那道士更是心急,且是怕这已经揣在怀中的“山鬼花钱”不保。便是低了头去将那眼珠子乱转。心下且是搜肠刮肚的想来。
不过这道士也是个缺心眼,你跟他比诗词歌赋?咱们换个赛道不成吗?你跟他比画符念咒肯定能赢他个来回!不过估计那宋粲定不肯依了他去。
这诗词歌赋本就不是他强项,也只能硬了头皮。心下盘算来盘算去,这清照女先生的词麽,却只听过那天教坊歌姬唱的《点绛唇》这一阙。
于是乎,便赶紧打断两人的话头,急急道:
“那女先生的词小侄也会!”
此话一出,顿时让程之山颜面生辉,那满眼小星星蹭蹭的往外蹦啊!心道:哇!那位神仙爷爷开眼了这是,竟让这狗屁不通混人也知晓这京城新晋的女先生?此番且是要让我老汉长了老脸了。
那道士见自家师叔如此捧场的表情,倒是放佛收了莫大的鼓舞一般兴奋至极,且起身,躬身望那郎中道:
“师叔且听之!”
然,说罢,挑衅般的看着宋粲。那宋粲便是一个笑而不语,抬手且作一个“洗耳恭听”的模样。
且在那郎中双目放光中,见那道士清了嗓子,整了衣衫。又问那宋粲讨了碗酒喝。一番得意慢慢的操作之后,这才惺惺作态,一手捏了酒盏,一手拿了筷子,一阵《点绛唇》词牌节律碎敲,且让他敲出一个暴雨摧花的鼓点来。道士见那郎中摇头晃脑的应和,更是一个卖力。
花鼓骤停,便见他张嘴唱来:
“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
见那厮酒醉后那憨态可掬,却仿尽教坊歌女媚态,那媚眼飞的,那小嘴唇噘的,那小腰身扭……再搭上这《点绛唇》本来的就媚,再被这道士夸张作态,扭腰摆臀,手捏兰花……
诶……我还是不写了罢,还请各位看官自行脑内补完。反正我这会和那宋粲一样,浑身一阵阵的发冷,直冒鸡皮疙瘩。
此情景饶是让那宋粲着实的惊讶。便是瞪大了眼睛,心下叹道:喻嘘呀!这什么活啊?这也太他妈膈应人了!
且也着真真的看不下眼去,饶是双手猛搓臂膀上的鸡皮疙瘩,却不敢大声,强忍了吃吃笑来。却将那眼光偷望那之山郎中的面色由晴转阴。心下叫了一声“齐活!”
然听到那道士唱到“薄汗轻衣透”便见他做,作的小女子掀衣露肩状便是再也忍不住,一口酒便是喷口而出。望了那之山郎中搓了胳膊笑道:
“世叔啊,这花钱我不要了。快让道长收了神通去!”
然,那道士听得那宋粲笑言,便是一个扭捏转身,回头又将一个媚眼飞过,口中一句“和羞走”随之而来,饶是一个娇媚无比。
只看的那宋粲身上一个冷战。且是刚刚才搓下去的鸡皮疙瘩又掉了一地。随即哆哆嗦嗦伸出大拇指,且是一个哑口无言。
且在此时,却见一酒盏拖汤带水地砸将过来!随后便是那郎中一声怒喝:
“我把你这淫贼痴汉!”
那郎中的一声怒喝,且将这醉酒的“佳人”敲了一个粉碎。
回眼看,却见那郎中手按了胸口,气喘吁吁,且不等那气息平复,便是用手点了三下,期间愣是一个字都没说得出来。
却又是抚胸,口中喃喃:
“修道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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