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要回……”箍在她腰间的手纹丝不动,眼见她推拒,顾长泽往她肩头一歪,虚弱喊道。“太子妃,孤的头好疼啊。”谢瑶被他吓了一跳,顿时不敢再动一下,连声朝外喊。“去传太医,江臻!”“不用传太医,阿瑶给孤揉一揉就好了。”顾长泽拉着她的手抚上心口,谢瑶狐疑地看着他。“不是头疼吗?”“心口也可以疼。”顾长泽幽幽开口。脸色惊吓的苍白散去,谢瑶想擡手推他,又怕他这幅病殃殃的身子撑不住这一推。“真的疼,阿瑶。”顾长泽的头埋在她脖颈,声音闷闷的。谢瑶此时对他的话似信非信。“不信的话,阿瑶就来听一听。”顾长泽将她的脑袋摁在胸口,两人肌肤贴近在一起,谢瑶的手被他胡乱拉过去,勾着寝衣贴到温热的胸膛前。“殿下!”谢瑶又羞又惊地想躲,却被他牢牢扣着手腕,推搡间顾长泽身上那本就穿的松垮的寝衣散开,她被他压在床榻上,顾长泽清润深邃的眉眼盯着她,谢瑶忽然觉得脸色更燥,连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贴在胸膛上的指尖轻轻动了动,顾长泽觉得心口一痒,轻轻垂下身子。微凉的唇擦过她白嫩的耳垂,他声音慵懒喑哑。“阿瑶的脸好红啊。”谢瑶抿唇别开脸。“殿下身子不适,还是早些歇着吧,免得待会又头疼。”她眼珠滴溜溜地转着,就是不看面前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顾长泽少见她这般羞怯的时候,连说话的声音都细了,顿时觉得有趣。“孤就是身子不适,所以喊阿瑶来看看,阿瑶摸一摸,觉得孤心口还疼吗?”谢瑶的手在触碰到那温滑肌肤的剎那就缩了回来,她四处转着眼珠要躲,顾长泽偏又去撩拨她。“孤瞧你脸色也很红,难道阿瑶也不舒服吗?孤有些担心,还是亲自来瞧一瞧吧。”他的指尖挑开谢瑶的衣裳,昏黄的灯盏将女子漂亮的眉眼都映得越发昳丽,顾长泽爱不释手地顺着肩头抚过,呼吸渐渐有些重了。肌肤相贴,两人眼神都开始有些情乱,顾长泽刚要倾下身吻她,外面那有些浓郁的花香顺着窗子吹进来,他忽然闷哼一声,伸手摁住了头。“殿下?”谢瑶顿时惊醒,惊慌地喊了一句。“无事……”说着无事,他却觉得头更疼了,这下谢瑶总算看出了不对劲,连忙朝外喊道。“快传太医。”太医令深夜又被传进了东宫,折腾了好一番探过脉象后,深深皱眉。“殿下近日没外出吧?”谢瑶摇头。“当然没有,殿下每日便在寝殿内休养。”“殿下脉象一日日见好,按理说不该突然头痛。”顾长泽的头痛并非简单的疼,每逢遇上头疼便牵连心口,钻心之苦非常人能体会,是以谢瑶连忙问道。“可是药方有何不妥?或者是要找经常给殿下看病的那位神医才能有方法?”“自然不是,殿下的身体如何,太医院自然也有数,这些年医仙送来的方子太医院也日日研究,不是没替殿下压制过头痛。”却没有像如今这麽奇怪的。顾长泽躺在软榻上,没一会便觉得牵连着浑身都疼得厉害,他不愿让谢瑶在一旁担忧,便苍白着脸色喊她。“阿瑶,前面的药应该熬好了,你去看一看。”谢瑶匆匆转身离去,顾长泽才仰面躺着,额头冷汗涔涔,苍白的唇见不到一丝血色,大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谢瑶走到前堂,亲自端着熬好的汤药往回走,她心中担心着顾长泽,脚步匆忙,越过了垂花门,便远远听见太医和江臻说话的声音,她一边细听一边往前走,没留神前面的台阶,忽然重心不稳往前摔去。她惊呼一声,手中端着的药碗啪嗒一声碎在了地上,好在谢瑶眼疾手快地扶了一把旁边的柱子,才算没跟着摔倒。她的声音惊动了里面的人,江臻连忙提着灯盏跟了出来,顾长泽忧心得厉害。“你也跟去,看太子妃有无受伤。”太医令也出了内室。黑漆漆的汤药全洒在了地上,午后下了雨,游廊下正落了一地的玉兰花,江臻手中的灯盏照在谢瑶身上,太医令连忙道。“太子妃,您没事吧?”谢瑶惊魂未定地站直了身子。“没事,快进去看看殿下,这药洒了,我再吩咐人熬一碗。”她刚要转身,江臻忽然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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