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亚伦突然解开一颗扣子,露出一小段精致的锁骨,轻声道,“我刚刚提及的,并非我全部的优势。实际上,从小我便接受了全面的雌君培训课程,在校时,我对这些课程尤为擅长,每门功课无一不是a等。此外,自我十二岁起,便养成了每日锻炼的习惯,因此身材很不错。公爵,您想要体验一下吗?”
说着,他的手已轻轻搭上了兰登的胸膛,指尖带着几分挑逗,欲拒还迎。
兰登微微眯眼,眼中闪过一抹寒意。这还是第一次,有向他搭讪的雌虫胆敢对他动手动脚。
宴会正进行得如火如荼,突然间,从休息区方向传来一丝痛苦的喊叫声。只见一只红发雄虫正用力拧着一只雌虫的手臂,雌虫的脸色苍白,显然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正与客虫交谈的陈景月见状,立即向对方致以歉意,随后迅速朝休息区走去。
“住手。”
兰登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动,微微擡眸。陈景月眉头紧锁,说道:“堂兄,请你放开亚伦先生的手。”
兰登轻描淡写地瞥了他一眼,随即将亚伦甩到一旁。陈景月连忙上前扶住亚伦,温柔地问道:“亚伦先生,你没事吧?”
亚伦刚才还在痛苦地叫喊,此刻突然被陈景月扶住,且见他不仅关心自己而且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受宠若惊地回答:“我没事,多谢阁下关心。”
然而,陈景月望着亚伦苍白的脸色,担忧地说:“你都这样了,怎麽会没事呢?”
他转而看向兰登,眉头紧蹙,“堂兄,你怎麽能对亚伦先生这麽粗暴?”
你老公疯了!
瑟里安从卫生间回来后,只见休息区被一群虫包围。他走近时,清晰地听到了陈景月的声音:“堂兄,你怎麽能这样对待亚伦先生?雌虫也是虫,他们也会感受到痛。虽然我们是雄虫,但也不应该凭借身份对雌虫粗暴相向,有话应当好好说。”
瑟里安不明所以,但见陈景月和一只雌虫站在兰登面前一副咄咄逼虫的模样,便皱眉走上前,站到了兰登身旁,问道:“雄主,发生了什麽事?”
陈景月见状,主动解释道:“瑟里安少将,这位亚伦先生只是想和堂兄交谈一下,却没想到堂兄二话不说便直接对他动手了。”
周围的虫窃窃私语:“兰登公爵真是这样的虫吗?我怎麽不太相信啊。”
“不清楚,再看看吧。”
瑟里安心中存疑,他不相信兰登会主动招惹雌虫,毕竟他一向对搭讪的雌虫避之不及。他看向兰登,只见兰登垂眸,道:“没什麽,只是他想给我下药,被我及时发现并拒绝了罢了。”
周围的虫闻言皆是一愣,难以置信竟然有雌虫敢在皇室宴会上对雄虫下药。
亚伦感受到周围审视的目光,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犹豫。毕竟,陈景月刚才还对他表示了关心,他怎能在这麽有风度的雄虫阁下面前失态?
他紧咬牙关,否认道:“我没有给公爵下药,这杯酒我是从侍虫的托盘上取的,我没有往里面添加任何东西。”
“那麽,你的意思是皇宫的酒出了问题,是皇室的责任?”
亚纶咬了咬唇,“我并没有这麽说。”
陈景月道:“堂兄,你并无确凿证据证明酒中的药是亚伦先生所为,怎麽能在不确定的情况下如此粗暴地对待他?”
瑟里安在听到亚伦企图给兰登下药时,拳头已经不由自主地紧握,面色骤冷:“不论这药出自谁手,事实是亚伦先生意图将酒递给我的雄主。衆所周知,雄主他颇受欢迎,因此他的防备心强些也是情理之中。他并非有意针对雌虫,只是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罢了。”
瑟里安见兰登沉默不语,越发觉得他是被陈景月与这只雌虫联手针对了。他忍不住补充道:“在评判任何事之前,应当先查清真相,而不是一上来就去指责其他虫。”
兰登心里有些意外,他没想到瑟里安竟然会因为他而跟陈景月呛气,看着陈景月那一脸菜色,他简直要笑出声来了。但仍强忍着笑意,并把手伸到了瑟里安的身后。
怎麽办呢,他现在特别想要把他的雌侍给捆起来,好好享用一番。
瑟里安察觉到他的手靠近,反手便将其握住。
“亚伦先生,我希望你能向我的雄主道歉。”
周围的虫听了都被瑟里安给弄懵了,分明先动手的是兰登,可是瑟里安这话说的却好像是亚伦打了兰登一样。
陈景月眼中闪过一丝複杂的情绪,直言不讳:“瑟里安少将,你似乎过于偏心了。我分明看到是堂兄先动手,若要道歉,也不应由到亚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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