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遂白了她一眼:“我跟你主子说话呢。”
陆遂一声一声的挑衅让云镜安面目通红,怒发冲冠:“你到底为何!”
云遂护着母亲,也冷冷看着这红衣少年,心中还是有种怪异的熟悉感,从第一次见这个人就有了。
陆遂看着这一幕,突然觉得无比生趣,噗嗤笑起来,又瞬间收敛笑意,根本不屑于同他讲话,抬着下巴垂眼看人,比在佩云庄更加的倨傲。
一挥手,把所有人都押下。美人和情敌都带回去,陆德忠一定高兴地多吃三碗饭吧。
他慢吞吞走在士兵后面,腹诽着自己的大情种老爹,抬起胳膊伸了个懒腰。
接下来——
该去抓他们家那些不听话的下人了。
……
“千秋,你走吧。”
她没搞懂为什么斐千秋和千秋的灵魂会反复出现,也没打算去深究这些事。
斐千秋迟钝愚蠢,在旬阳王府活不下去;千秋是个不错的女孩,有一身技艺,不会饿死自己,对他们两个来说,逃离旬阳王府都是不错的选择。
琴女的命比奴隶还要廉价,死亡到来的几率比明天到来的几率更大,而这样的机会,可能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千秋用力握着她的手,硬拖着她往山下跑:“我们一起走。”
白涟漓挣了两下挣不开,眉头一横,用力推开了千秋。
争执间,白色飘带落地。
千秋被她的动作伤到了,鼻子突然一酸,难以理解地看着她灰蒙蒙的眼:“为什么?”
为什么不走?
白涟漓弯腰摸索着捡起飘带,捧在手里,身后火光刺目,碎屑灰烬满天飘飞。
飘带也在她手中翻动,欲乘夜风归去。
她明明没什么表情,眉目间却莫名慈悲,莫名淡漠,莫名温柔,也莫名悲哀。
“千秋,我是为世子而活的。”
“我不会离开他,直到死去。”
这场爆炸引起的大火,唤醒了原主的所有记忆。
从贫困但美满的幼年生活,到大伯一家为了家产烧死父母贱卖少不更事的原主,再到遇到平山郡王。
她被毒瞎双眼之前最后一眼看到的是小世子的画像,后来那张年幼的可爱笑脸变成了可怕梦魇里唯一一抹色彩。
平山郡王说:“他叫陆遂,是旬阳王唯一的儿子,你要死死地记住。”
“要不是我救了你,你会成为捡狗饭吃的乞丐,会成为勾栏里凄惨死去的女人,但永远不会成为如今名声远扬的名女,你应该感激我,你应该为本王肝脑涂地。”
“还记得陆遂吗?我让你看过一眼,我把你训练出来,主要是让你抓住旬阳王的那双爱听琴的心,但抓不住也没关系,你还有第二条路……”“你这辈子除了琴技,只记住两个名字就够了:陆德忠、陆遂。”
“你的目的,是握住权利,攀附权贵,护住我们的国家。身为子民,能为国家献身,是你无上的荣耀。”
平山郡王深知陆德忠喜新厌旧的劣性,所以将陆遂这个名字,贯穿了小小青奚的半生。
“我不能走,我不能走,我不能走。”
千秋呆呆地看着她眼中无知觉间落下的一滴泪,哑然无言。
“我不能……走。”
不能走,她是为陆遂而活……是为国家而活……
她的肩上,是一个国家数以万计的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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