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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 独居老人或亲家母共处29（第2页）

平常日子里，两个老人，一聋子，一嘴角零碎。

又亲家！

成了热谈！

好在周母有些听不见，真正是“耳不烦”，但平常的琐碎，眼里看的出来，彼此心坨还是有不静。

两年后轮到一次，两年后轮到一次，背上车，背下车，好几年的广东生活，她也慢慢强忍着。

他还是别无他法！

她还是百般无奈！

另一边，在2014年后，随着周母大女儿租房后，去了周幼芝家。周幼芝上一次租房，还是上个世纪90年代末的事情，那时丈夫李健城一起。这次，租房后，周母便跟着大女儿周幼芝一起生活，直到2018年，周母回老家县城同郭晓婷一起生活。

而郭母由于腿脚不便，一直由三个儿子共同生活在一起。她想回县城生活，那她也无奈！她的腿脚不便，孙女、孙女婿也无法照料自己奶奶。郭母的拉屎垃圾，得有人搀扶，不能地蹲，得直接在铁椅上用盆子接住。

她眼红自家后人，扶养自己亲家母，那她也只有无奈，和干瞪眼，心里百般不是滋味，那她也只有忍受！

相比之下，大儿子郭振扬、大儿媳的啰嗦，和长孙的不尽心；以及自己二儿子家，那她更是有苦难言。周幼玲二嫂本身常年体弱多病，是个病怏子，以及她的性格特征，和郭母性格更是不相上下。郭振华，也有忙碌时，顾及不了老母亲的情绪时，有时郭振华也难，这个体弱多病的老婆，一个下肢瘫痪的老母亲，以及儿子的个人问题，郭振华在中间左右焦虑中，也有对他三人的斥责。

相比在老大家还难受。

虽然郭老二的儿子，郭言志很孝顺，有耐心，待人和睦，从中调和三代人的矛盾，也常会争吵不断；但他33岁未婚，做中介销售，大部分时间在县城，早出晚归于镇上。

郭母的苦，犹如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老三稍微比大儿，和老二和谐，尽管幺儿媳对她没训斥，但广东的颠肺流离，无话可说，对郭母来说也是难受。

这不，2021年来了广东。疫情期间，进不了村庄。郭振国已在此地做了十来年，好话说尽，效果还是那样。

郭振国只有在旁边牌坊口自己的姨侄女家罩住。一个小型加工坊，四处不透风，只有一道卷叶门。屋顶的铁皮瓦，在炎热的广东照射下，阵阵热腾。室内的机械响个不停，门口的下水道，散发处老人难以忍受的香氛。

住了没到两天，又出来旁边的老乡档口，一间士多店，一间同小作坊一样的房子。

郭振国在档口一番打扫后，厕所没有，洗漱不便，水龙头没有水池，没厨房。此时的郭振国在广东，只有一个人以及老母亲，周幼玲已在外省多年。

他上班期间，只有靠老母亲自理，她吃的简单，一步一拄着铁靠椅在简易灶台生火过日子。有什么问题，郭振国让隔壁老乡看看，电话。

他和士多店老乡，关系较好。但这种事，也只能说晃一眼有没有跌倒，或是需要简单的帮助。老乡也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

两个多月的时间，郭母不能打开小卷叶门，也只有郭振国一早一晚打开一次。

打开卷叶门后，一个人坐在屋内的铁椅上，面对着天空，烈日，霞光，雨水和马路的人来人往。

她数着天空中灰尘的颗粒，她望着浮云的流动，她也数着过往的车辆与人儿。

她能怎么办？

或许只是空气和孤独，以及灵魂相伴。

住了两个多月后，才进了村庄。

又成了另一番更严重的苦闷！

屋前有三步梯子，一米宽的巷子，她下不了梯子。一堵灰墙，两片屋檐，和一片叶子般大小遮住了她所有的世界，只剩点点天空。成了近一年时间里所有的铁窗岁月。她没有车辆可看，她没有人儿可聊，连香氛的气味，更是难求。

唯有可能看到月光照进铁船内，月光的温柔或许是她早年认为的不痛快往昔，又或许以前就没认真看过它的浪漫。

或许她会想念自己和亲家母曾经在一起的岁月，或许她会追溯以往生涯的点点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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