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色涌动着暗金的眸子里满是错愕,紧而是讥诮,凌白猛然靠近,托着她的腰往后退,直至将她抵至墙面,紧实宽厚的胸膛紧压过来。
他挑着眉冷峭凶狠:“喜欢?不可笑吗?”
“你当年那些话,我全都听到了!”
呼吸的热气就喷在鹤婉恣脸上,这份强势是她始料不及的,记忆里柔弱温软的小兽好像发狂了。
当年那些话?
鹤婉恣好像抓到了什么关键,伸手想推开那灼热紧压的胸膛,好到绝佳的手感让她像是摸到什么烫手的东西般缩开,无措不安地举着手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时急得要哭出来,“我喜欢你,小时候就喜欢,七年未见,我还是喜欢,一直都喜欢着,连做梦都想再见到你。”
“凌白,我对你没有讨厌,从始至终都只有喜欢。”
凌白像是被施了定身术,轻柔的话语似惊雷敲在他心间,绽出喜悦的火光,身上的燥郁如冰遇暖阳,刺凌消融,只剩柔软。
鹤婉恣双眼氲着水汽,一股脑说完脸红到发烫,但也彻底放开了,抬眼对视,“我很想知道,当年你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到底是为什么呢?
给了她人生中最绚烂的色彩,却又抽身逃离,实在是——
太残忍了。
凌白心间的盛怒消散,后知后觉两人的距离过近,臂弯里的腰肢纤细,大半个身子都紧贴在一起,柔软温热的触感叫他升腾起一股异样。
在儿时也不是没抱过鹤婉恣,但那时从无旁的杂念,只有安心和眷念,七年过去,他终于等到她长大了,青涩的小果子初熟,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他好想把她牢牢占有,连一眼都舍不得给旁人瞧了去。
第33章第二个情丝结
屋外不知何时起了风,沉闷悠远的雷声轰隆隆翻滚,昼亮的光变得黯淡,夹杂着间或撕裂苍穹的闪电。
骤然一声惊雷,吓得怀里的人一个哆嗦,凌白眸色渐暗,手臂收拢,声音微哑低醇,“还记得那天晚上吗,躺在榻上,我说,等你长大了,我就做你的夫君,到死都要陪着我。”
“你答,好。”
两人贴的太紧,鹤婉恣涨红着脸想要推开,却换来更紧的拥揽,连力都使不上,被日思夜想的熟悉气息包裹,她脑子彻底成了浆糊,听着凌白说话,没了思考,只是下意识仰脸望着他。
“但就在隔日,我听到了你和你父亲的对话。”凌白眼里又覆上层冷霜,“你说,我讨厌那个小瘸子,他来府里白吃白喝了那么多天,而鹤家从不养闲人,他至少也要有点价值,干脆送去叔父府上帮忙整理书籍文稿吧。”
说到最后,凌白用力掐住鹤婉恣的腰肢,将她猛地拉扯入怀,使得整个人恨不得都挂到他身上。
“你知道我听到这些时,有多难受吗?”
那种想要强烈占有却被厌恶的躁郁,让他有过很多疯狂的念头,但最终还是选择消失,她的那句话也就此萦绕在心间啃噬,虽痛苦,却也分毫都割舍不开。
鹤婉恣被凌白和墙挤压在中间,动弹不得,微张着嘴惊愕又恍然,原来是这样。
原来他是听到了那段她故意说给父亲的话,所以才不告而别的。
鹤婉恣已顾不得两人此时的举止过分逾越,只泛起心疼,轻声解释道:“我是没办法才那样说的。”
“我无意间听到管家说起,父亲看你双腿残疾,将来派不上大用,在府里又总是带我戏耍,更是厌你至极,所以想要安排人直接将你带出府,带远了丢弃。”
“我当时很震惊也很害怕,我不懂父亲为什么待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像待一只动物般,没价值看不顺了说扔就扔,一个孩子没有依仗要么饿死要么就是过得极为凄惨。”
“所以我去找了父亲,起初我向他保证日后绝不再贪玩戏耍,只求别对你那么残忍,父亲却更为震怒,我便不敢再为你说话,转而说我讨厌你,以及后面的那番话。”
“我纯粹是因为害怕,想要为你求条生路。但不管怎么说,对不起。”鹤婉恣满心歉疚,“是我无用,不能保护你。”
凌白灼灼望着她,眸子亮的可怕,“所以,你说你喜欢我,从始至终都只有喜欢,连做梦都想见到我,都是真的?”
“嗯。”鹤婉恣羞得埋下头,细如蚊蝇的应了声,应完又极为不甘心,仰起脸想替自己争回点面子,“我,唔——”
话刚要起头,凌白便狠狠碾压上她的唇,强烈凶猛,是他确认了她的心意后无法克制的火热。
鹤婉恣被凌白整个包在怀里,显得小小一只,唇上的温热酥麻,惊得她睁大了眼,看着近在咫尺醉人心神的俊颜,只觉得一颗心都悬在高处,飘飘悠悠没了重心,整个人都像是要飞起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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