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我忘了。”
戎玉怡停下刀牛排的动作,吊眼瞅她,信了。记不住那天发生的来龙去脉,不知道自己无意间失守秘密这种事,是闫梧桐能干得出来的事,不怪闫梧桐,她现在要记住的事情太多了,孩子丈夫娘家婆家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加起来一百多个心眼子,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占满她大脑容量的运行内存,不像自己,只需要专心做科研,闲暇时间应付温铩羽即可。
“我真忘了。”闫梧桐还以为她不信,认定自己欺骗她,“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我真的忘了而已,那在我不知道你已经知道这事的情况下,我肯定要装一装嘛对不对,玉怡,你能理解吧?而且,我忘了你提醒我就可以了啊,干嘛威胁我,你也知道我这人健忘,都说一孕傻三年,我现在都第三个了,你体谅一下嘛,好吗好吗?不要生我气了。”
一孕傻三年。戎玉怡不理解怎么会有女人这么说自己,也不知道这句话的真假,有没有根据,有没有研究理论支撑?
她更倾向是人在接触新事物时本身就会无暇顾及旧事物,毕竟人的精力和耐力就这么多,忽然有那么一天,要分出一部分精力来面对新的挑战,又要维持顾全本就不算游刃有余的生活,犯错是在所难免的,毕竟是个普通人在日常生活中都会忽然健忘那么一两次,就这么如此简简单单把错误归咎于在怀孕上,是因为怀孕才会犯蠢,也未免太……
戎玉怡短暂地没说话,过了会儿才点点头,示意这件事翻篇,并问:“对此,你有什么头绪吗?”
闫梧桐摇摇头,习惯性地抚摸臃肿的肚子。
她已经怀孕七个多月,从戎玉怡的视角望过去,感觉她肚子里的东西快要撑破她的肚子。
戎玉怡倒不对此感到抵触,见识过温铩羽和温姨的相处后,她对家庭或多或少有一点向往,如果她有自己的孩子,她一定不会让她遭受自己那样的童年。
只是,她觉得这个肚子里的孩子很可怜。
听说袁家看闫梧桐的饮食看得很严,她第一二胎一个八斤,一个七斤。分娩用的是二十多年前创新的一个莲花分娩法。
戎玉怡最初以为这个分娩方法与佛教有关,毕竟佛教把莲花看作圣洁之花,以莲喻佛,世间佛和菩萨的造像都是坐或站在莲花上的。
后来,戎玉怡才知道原来这个“莲花分娩法”指的是婴儿出生后,让胎盘和脐带仍与新生儿相连,这个连接的过程会持续三到十天,最长十天会自然脱落,期间闫梧桐得和孩子形影不离,还要随身带着脐带和胎盘。
这件事她是从温铩羽口中听说,那天戎玉怡刚放学回家,在岛台写作业,边陪他做饭,粉嫩带有好看纹路的西冷牛排肌理分明被他平铺在切板上,他加入各种调料去腌这块肌肉组织,腌着腌着,他忽然想打破平静,便说起最近发生过的这么一件事。
戎玉怡听完大受震撼。
这种做法,在没有医学常识的普通人视角看来,相当于让一个婴儿附着一个腐烂的器官;
在有点儿医学常识的普通人看来,会有败血症血液感染的风险。
而在没什么医学常识但有人类常识的人看来——温铩羽的原话:“动物都知道崽子出生后要把脐带咬断,把胎盘扔了或者吃了。”
某天维持大家庭关系的午后茶话会上,庭院的百年梧桐树下,闫梧桐抱着孩子热情地对她分享了这个分娩法。
换来戎玉怡不赞同的眼神,闫梧桐也失了分享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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