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笑了,他庆幸自己及时作出了决定,只要住在一起,藤真会越来越依赖他的存在吧,如胶似漆这个词无法忍受物理距离上哪怕一点点的遥远,他侧过身将藤真往怀里带,嗅到恋人发间熟悉的气息,想到今后拥有的每个朝朝暮暮,就很难抑制住亲吻的沖动。
在差点意乱情迷的关键时刻,门铃响了,他们才从短暂“失忆”醒悟过来,还有两个人去超市了算算时间是该回来了,便恋恋不舍分开身体,藤真面颊潮红去开了门。
流川见老友略带羞意的样子,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反应,仙道赶忙“炫耀”选购的牛排是最好的,然后把红酒往牧怀里一塞,完成醒酒任务顺利交接。
一顿忙碌后大家总算吃上饭,仙道夸赞藤真手艺出衆恨不得多来蹭几顿,牧则为流川斟酒感谢搬家辛苦,偶尔讲讲篮球校队那几个蠢小子闹出来的乌龙事,意外让平日不茍言笑的流川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谁知没过多久流川脖子上手上起了红疹,连睁眼都觉得十分困难,藤真马上意识到这是酒精过敏的缘故,看来红酒对于教授体质并不友好,牧焦急地问需要吃片什麽药压一压,藤真摇头说不用,症状轻微自行消失就好。
仙道格外自责,酒是他拿的。
tacenda不言之意
“吶,交给你真的没问题吗?”藤真摊开掌心的车钥匙,示意仙道开走牧的车,带流川回公寓好好休息。
流川过敏症状算不上特别严重,校医给出了中肯建议,没必要深更半夜去医院折腾一趟,但需要身边有个人留意,然后仙道主动提出要“将功赎过”,藤真迟疑了一会同意了,牧像是意识到了什麽就没再掺和。
“嗯,放心吧,遇到紧急情况再联系,晚安啦。”仙道挥手作别,小心扶着吃过氯雷他定昏昏欲睡的流川,步子虚浮略有些摇晃不定,索性擡起流川胳膊挂在自己肩上再往前走。
“有什麽是我错过的信息吗?”关上门后牧郑重其事问藤真,却得到一个狡黠的回複:“所见即所知。”事关表弟牧还想追问下去,藤真巧妙拦截了话题:“你不懂,我那个老友太需要一点心软的机会,才能卸下满身疲惫,放心,流川有他的分寸。”
半途中,仙道内心满溢的愧疚感正被沁凉的夜风渐渐吹散,脑海中唯一的念头是要照顾好病患,至少他单方面认为病患都是脆弱无助的,小时候一旦头疼脑热,表哥牧都会悉心照顾得很好,感知过爱的反馈机制往往容易加以模仿。
“……没关系,我可以自己走。”病患倒没有认为自己很脆弱,四肢乏力是事实,勉强撑着走到牧的车边,正想拉开车门坐在副驾,却被拦住要他坐到后排,理由是“后排宽敞可以随意些躺着也好”。
流川侧过脸瞥了一眼某人诚恳之极的神色,默不作声听了劝。
车子开得很稳,路程虽说比较长,流川丝毫没有难受的感觉,甚至还舒舒服服入睡了一会,等醒来睁开眼,前方探照的暖调灯光零零散散撒在驾驶座那个人侧脸,像是蒙上了一层浅浅金粉的石膏雕像。
那是教授第一次觉得,a等生不久后必将是个成熟稳重的男子,年轻并没有成为减分项。
“你非要留下来?”流川再次确认了下仙道的意愿,其实药效明显红疹有所消退,大概率不会有什麽紧急状况需要人看护,他也知道对方执意倔强起来听不进去,就当是社交礼貌性问问好了。
仙道忙不叠点头称是,他觉得这个时刻如果再不坚持己见,等于白白放弃了一个大好机会,接近教授的机会,好让自己在对方心里刷下特殊存在感,因病生怜不正是小说情节,文学课堂上辛辛苦苦研习的要拿来实践。
公寓骤然点亮,流川猛地被灯光刺了下眼,原本偏狭长的眼尾泛红更加明显,落在仙道眼里便是很难形容到位的景象:往日文雅的教授既可以是懵懂天真的姿态,也可以像现在这样慵懒魅惑,流露出一种漫不经心的肆意,纯粹来自恋慕者走火入魔般的观察力。
沙发正好能容下一个人横躺,仙道随意拉过绒毯一角盖上,耳音灵敏听得见卧室中平缓均匀的呼吸声,意识清醒得不像话。
他想知道流川睡梦里可曾有别的影子出没,那些影子是不是来自过去某个时间点,斡旋着闯入封闭已久的内心,伺机在意识薄弱之际,撬开一道感情的缝隙。
他竟无比希望流川今晚梦里有他。
淩晨时分仙道迷迷糊糊听见流川起身,不小心撞到床脚痛得“嘶”了一声,马上惊醒从沙发起来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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