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啊——主人——主人,慢一点慢一点,哈啊——"被毫不怜惜捅破处女膜的奴隶痛得醒了过来,痛呼一声之后看到是主人在肏干他,想到主人的话,立马转变语调将痛呼变成了呻吟声。
"妈的,逼洞这么短,要你有什么用!"傅锦辰用力顶到子宫口让奴隶阵阵惊呼,阴茎也才进去了三分之二,傅锦辰毫不留情地往里狠戳,顶开了子宫口,进入了子宫,被子宫夹着的傅锦辰舒爽无比,次次向那里狠凿着,逼里的淫水被干得噗噗作响,初血混合着淫水四溢,囊袋啪啪地打在奴隶的屁股上。
"哈啊——有用,有用的,主人,奴隶有用的——"随着阴茎一次次肏进子宫,奴隶渐渐得了趣,真正喘息了起来。
"你说有什么用?啊?"傅锦辰将阴茎拔出再猛地撞进去,再将阴茎拔出,再猛地撞进去,感受着每次撞进最深处,被温暖的子宫紧紧吸吮包裹的快感。
而奴隶则被他的每一次猛肏刺激地惊声娇喘"有用——有用的——"大脑一片空白,只会反复地重复一句话。
傅锦辰边肏边拿过桌子上面的尿道棒,扶着奴隶的阴茎就插了进去。
"哈啊——主人——不要——"被毫不留情插入尿道口的奴隶疼地猛抖了一下,原本怒张的马眼也软了下来。
傅锦辰一手摇着尿道棒一边浅浅抽插了起来,奴隶的阴道本来就短,傅锦辰根本不用调整方向都能肏到每一寸敏感点。
奴隶的阴茎又渐渐抬起了头,即使有尿道棒堵着,也有淫水不停地从马眼中溢出。透明的骚水沿着柱身滚落,流了傅锦辰一手。
"妈的!骚货,配种圈里的母狗都没你骚!真是条贱狗!"傅锦辰揉着他的屁股啪啪地打了几下,手上的淫水拍在肥嫩的屁股上,激起了一阵阵的肉浪,映出了粉色和红色交汇的光泽。
本来就受过刑罚的屁股旧伤未愈,又被傅锦辰狠狠地拍打,在一次次地肏干之中,奴隶在难耐的疼痛和极度的快感中交织着"啊——啊——"地尖叫着想要射出来,但精液涌上又被尿道棒牢牢地堵在了里面,只有少量几股流了出来。
精液逆流的痛苦让奴隶翻起了白眼,浑身抽搐了起来,小穴紧紧地绞着。傅锦辰抽出一段尿道棒然后又插了进去,来来回回的肏干,让奴隶在放松和痛苦中不停地徘徊,因为痛苦小穴绞地更紧,傅锦辰感受着温暖的小穴紧致地包裹,龟头被子宫用力地吸吮着,随即阴茎一阵抖动,强力地射进了奴隶的子宫之内。
"哈啊——不行了,奴隶不行了,主人——"精液狠狠撞进宫壁打在子宫深处的快感使奴隶刚被开苞就用阴道高潮了起来,肉棒被温暖的淫水一下下打中,穴口更是收缩到了极致,刚刚射精的肉棒在强烈地快感中一下子又硬挺了起来。
"嘶哈——你这个骚货!我让你高潮,我让你高潮!"就着刚刚结束时的姿势,傅锦辰有些气急败坏地狠凿了起来,肉棒绽起青筋在溢满淫水的穴口进进出出,次次都撞上骚心顶到子宫口,奴隶的肚子上都能清楚地看到肉棒的位置。
"饶了奴隶——哈啊——饶了奴隶吧——"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小穴哪里经受得了这种刺激,傅锦辰直干得奴隶小腹抖动,身体不停地抽搐着又达到了高潮。
感受到绞紧的宫口,傅锦辰将肉棒稍稍退出,如果再被子宫绞吸着,他可能也会忍不住射出来,所以他只留一个龟头在逼口,感受着湿热的淫水一阵阵地拍打,浅浅地肏弄了起来。
"过来舔"傅锦辰浅肏着命令跪侍在一旁的奴隶舔两人结合处露出的阴茎。
傅锦辰一边抓着尿道棒肏干着奴隶的鸡巴,一边慢慢地磨着奴隶的穴口,接连两次的快感之后又被这样对待让奴隶浑身抽搐"啊——啊——"地说不出话来,气息微弱,眼看又要晕死过去,只见傅锦辰抽出了鸡巴拿起软鞭就朝穴口抽了过去。
"啊——啊——"软鞭抽开刚被长久狠厉肏弄地还未闭合的逼唇打在了穴道口,"啊——"猛烈地痛感使奴隶弹起了身体"啪啪啪"接连几下用力地狠抽让奴隶再也承受不住,终于又晕厥了过去。
"没用的东西!"看到奴隶又晕了过去,傅锦辰又朝逼口猛抽几下,奴隶的身体条件反射般地弹起,呻吟出声,人却没醒。
因为昨晚要侍奉所以一直没有进食,然后又被带去教导所受了一晚上的刑,到现在一口水都没喝又被剥开伤口洗刷干净涂上药膏送到了这里,在反复地晕厥和连续的刺激下让他本就娇贵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地晕死过去。
"做梦都发骚!"傅锦辰幽幽地看着他的脸,确实蛮符合自己的口味的,一头白发和一双银蓝色的鸳鸯眼,就是下面的逼洞太短,不知道后穴怎么样。
傅锦辰对他产生了一些兴趣,本来养尊处优的人因为洛哈撒王室内部的争斗而被送了过来,而且被送到朝歌后只调教了半个月便被带来这样,要不然也不会不明白自己的身份说出那样的话跟他抬杠,真是好玩得很,所以不想一下子就玩坏掉,随即抓着地上近侍奴的头发将他提起:"去叫人清洗。"
"是!主人"奴隶沙哑着回道,经过刚才粗暴地捅弄奴隶嗓子已经红肿,听到主人的命令立即就爬出去叫人,膝盖因长时间地跪侍,在鹅卵石上印得青一块紫一块,每爬一步都疼痛无比。
傅锦辰走到林逸舟身边,伸手捏起他的阴茎撸了几下,"你哥写完了?"抓着按摩棒缓慢抽插了起来,每次都轻轻地顶到里面的跳蛋,跳蛋则顶向里面,蛋身上的软毛轻轻地一路刮蹭过他的肠壁直达骚心。
"哈啊——回,回主人话,哈啊——奴隶哥哥熬了一夜,幸,幸不辱命——"软毛的刮蹭使他早已研磨很久的肉穴瘙痒无比,此时的奴隶眼神迷离,双手紧紧地抓着吊环,显得极其脆弱无助,傅锦辰松开按摩棒来到一直蹲起撞穴的沈明煦身边,"骑好了。"说着启动了木马的开关,早已双腿发软的奴隶闻言立即就坐了下去,木杵呼呼呼地上下移动起来,"摇起来。"奴隶听到主人的命令抓着木马前后摇摆了起来,木杵一下下地打进深处,早已满是淫浆的小穴噗噗作响,直爽得奴隶紧紧抱着木马,两眼无神吐出了舌头,涎水从嘴角流出。
"那就奖赏他再写十遍。"傅锦辰转向林逸舟看着奴隶虽然双腿被吊环吊起,但只有小腿被束缚着,膝盖并拢,难耐地摩擦着腿根,一副充满淫欲的模样,身体扭动,显然没有听到他的话,"贱货!听到了没?"傅锦辰扒开他的双腿朝屁眼啪啪就是几巴掌,直打得按摩棒向深处撞去,跳蛋狠狠地碾在穴心上,每次进出都被骚穴紧紧地包裹着,无数个软毛紧紧地勾在骚心上,直爽地奴隶吱哇乱叫。
"哈啊——知,知道了,奴隶知道了,哈啊——"奴隶一直被情欲折磨无法得到满足现在又被爽利地快感刺激地完全无法思考,成了只会听从命令的破布娃娃。
门外传来敲门声,傅锦辰应进之后,几名近侍奴进来先给傅锦辰请安然后便解下十字架上的奴隶抬去了洗浴室。
没看回来复命的那个近侍奴,傅锦辰拿出一条藤鞭,将鞭身泡进了水桶里,用手撸了几下林逸舟的阴茎,看着上面不断吐出淫水的铃口,找出一根尿道棒插了进去,火红的宝石堵在怒张的马眼上,淫糜非常。
看着藤鞭差不多了,傅锦辰将其抽出,扬起一鞭便抽在了奴隶大腿根上,"哈啊——"奴隶被突然地疼痛激得找到一丝清明,啪啪啪又是几鞭打得奴隶哭叫了起来。
傅锦辰看着奴隶虽然吃痛,但穴里的淫水越流越多,从按摩棒凹凸不平的缝隙中蜿蜒流下,滴落到地上,屁股上还挂着一条银丝,看着奴隶淫荡的模样,傅锦辰朝着穴口又是几鞭,直打地穴口艳红,挂上了血丝,娇艳欲滴,穴里的按摩棒被击打得往骚心上哐哐直撞。
"奴隶不敢了——不敢了——主人饶命——主人饶命——"趁着傅锦辰停下的空隙奴隶痛哭流涕地求饶,然后又迎来了一番狂风骤雨的击打。直打得奴隶双腿发抖屁股直颤,抽搐不已。
按摩棒被傅锦辰拔出,发出"啵——"地一声,穴里的淫水挂在按摩棒上拉成一条银丝,傅锦辰有些嫌弃地插进了大张着嘴的奴隶口中,直捅进喉咙。
"母狗都没你水多!"傅锦辰扒开屁眼朝着泛着水光的穴口就是几巴掌,随后直直地肏了进去,一下一下地凿向花心,龟头和软软的跳蛋碰撞到一起,软毛刮过马眼,爽得傅锦辰尾椎一阵颤栗,双手抓着奴隶的大腿更加狠命地朝花心撞去,肉棒和跳蛋在里面互相地碰撞研磨,直爽得奴隶弓起身子。
奴隶被插着嘴只能呜呜痛哭嘴里含糊不清,傅锦辰朝着花心狠狠地怼去后,再在里面狠狠地研磨,然后拔出,硕大的龟头勾住穴口再狠狠地撞击进去,接着在穴心处狠狠研磨,爽得奴隶疯狂摇头抓着吊环弹起了身子,被尿道棒堵得充血的阴茎居然射了出来,尿道棒被冲击而出的精液顶出,掉落在奴隶小腹上,一股股精液打在了上面,火红的宝石衬着乳白的精液淫旎非凡。
傅锦辰冷眼看着他的小腹,狠操了几下骚心看着刚刚经历过高潮的奴隶浑身痉挛后再也承受不住晕厥了过去,他拔出阴茎拽起身旁跪侍奴隶的头发迫使他抬头后朝着喉管就插了进去,奴隶小心包住牙齿收紧唇部不让口水流出,肉棒绞着口水直往喉咙深处捅去,插得咕咕作响,最后在紧致火热的喉管不断收缩按摩下射了出来。
法,硕大的龟头偶尔戳在骚心上,都会让奴隶一阵颤栗,穴道疼痛的同时,那点泛起了一阵瘙痒,空虚无比,难耐的感觉让奴隶的呻吟声增添了一种欲求不满的味道。
傅锦辰被小穴伺候得舒服,但阴茎还想寻找更刺激的地方,他抱着奴隶站了起来,将奴隶整个串的阴茎上,这个姿势让阴茎进入到了前所未有地深处,原来小奴隶的宫口这么深,傅锦辰用力一顶,粗大的阴茎不顾层层叠叠缠上来的肉壁,狠狠地干在了一个细窄的小口上,横冲直撞地想要往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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