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看她。她忽得松手,“爱去不去!”言罢转身,头也不回走了,口中念叨,“你不去,有的是人去,又不是非你不可!”他刚才有些恼意的眸间,缓缓愣住。她在等他追上来,他却还是没有追上来。等她都行至白芷书院外,他还是没跟上,安平轻哂,“好啊,宴书臣,有脾气了。”撩起帘栊,上了马车,侍卫燕兰问,“殿下,要去何处?”安平应道,“历山别苑。”燕兰诧异,“不等……宴公子了吗?”安平瞪他,“燕兰,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些……”燕兰赶紧摇头。遂上马车上,马车上,安平撩起帘栊,见书院门口还是没有人追出来,安平心中唏嘘,宴书臣这家伙不是真生气了吧……不过转念一想,宴书臣其实已是好脾气了……马车上,安平笑笑。书院内,宴书臣拱手,“老师,近来读书颇有感悟,读到多是和历山相关的典籍,想去历山一趟,写一本游记,怕是来回要用上月余。”夫子已是大儒,捋了捋胡须笑道,“方才,还有你家中小厮来,说你摔断了腿,摔伤了头,要告假月余。”宴书臣歉意,“家中小厮不懂事,夫子见谅。”夫子伸手扶他起身,“去吧,书臣,你志不在仕途,这月余的授课,我在你的功课里都见过了,书臣,可以出去游历……”宴书臣笑笑,“多谢夫子。”刚出夫子屋中,阮鹏程便从苑外跳了出来,“说,是不是又请假出去玩!”两人平日里好得能穿同一条裤子。阮鹏程手搭在他肩上,宴书臣笑盈盈看他,“什么叫出去玩,我这是采风,回来要教作业的。”阮鹏程“啧啧”叹道,“行,夫子喜欢你,你说什么都行,老实交代,哪家的姑娘!把我们宴大学子的魂儿都勾了去,书都不念了,逃课,嗯?”宴书臣也不恼,伸手怼开他的头,轻声道,“日后再告诉你,不同你说了,晚了又该生气了!”阮鹏程轻嗤,“哟,还是个脾气大的姑娘!”宴书臣边走边回头朝他笑,是脾气挺大的。阮鹏程善意提醒,“小心一头栽进去,你!”宴书臣笑道,“已经栽进去了。”阮鹏程好气好笑。好容易撵上安平,已是几日后在途中的事情。燕兰见了他,几分尴尬神色,“宴公子,公主说,请宴公子滚!”他愣住。这个请字,自然是燕兰自己改的,原话是让,燕兰实在窘迫,“宴公子,别介意,殿下说若是见到宴公子了,一定要原话告知宴公子。”宴书臣扶额,这是又上脾气了。“那,我等她吧。”他也不好为难燕兰。燕兰歉意。入了驿馆,燕兰告知安平,“宴公子来了。”安平笑笑,“让你说的话,说了吗?”燕兰无语,说了。安平正在修剪瓶中的花枝,问道,“他怎么说?”燕兰叹道,“宴公子说,他等殿下。”她笑笑,“那就让他等。”宴书臣在驿馆外站了一夜。翌日晌午,马车才备好,安平慢悠悠出了驿馆,瞥了驿馆外的宴书臣一眼,见他面色铁青,没有应声。应是站了一宿。侍卫放下脚凳,她踩着脚凳上了马车,临放帘栊前,才问,“宴公子,上马车吗?”宴书臣沉着脸色上了马车。他站了一宿,实在累极,安平在一侧看书,他靠在马车一角阖眸,没有同她说话。醒来的时候,觉得温暖柔和,缓缓睁眼,才见是躺在她怀中。她倚着马车一面坐着,怀中躺着他,手中拿着一本书,见他睁眼,她挪开书册,眸间看向他,眼底一抹笑意,“醒了?”他骇然,撑手起身。他明明是靠在一侧入睡的,怎么会躺在安平怀里。他眸间惊愕。她一面继续看书,一面漫不经心道,“你方才做梦,一直唤我名字,我问你要不要过来,你自己就躺我这里了,我还没说你,你知不知罪?”宴书臣看她。她瞥他一眼,轻悠道,“过来,亲我一下,不然我让燕兰将你扔出去,说你轻薄我。”宴书臣恼火。她正欲开口,他上前,温和含住她双唇,她这性子惯来都需他安抚。他轻声,“不闹了行不行?”她似是心满意足。“睡醒了?”她问。他扶额,“没有。”“那躺回来啊。”她开口。他愣住。她随口唤了声,“燕兰!”宴书臣恼火,只得就着先前的动作,躺回她怀中。燕兰在外应声,“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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