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锦及自是想要亲自喂养自己孩子的,所以不惧地提了。“陛下给我含出来嘛,不能咬。”可惜,锦及料错了,帝瑜哪有心思再调笑他,素了几个月眼睛直冒绿光,顿时顺着这个机会将人吃抹干净。只不过那处天天含,不过人他是吃不到几回的。每回含得重了,还疼得锦及直掉眼泪,哀怨地喊人,“陛下,疼。”啧啧啧,每回喊得让人心疼又心痒。但是一提起亲自喂养的事,帝瑜心静下来如止水了。但锦及什麽法子都用了,床间耳边风不知吹了多少回,帝瑜就是不松口。最后竟是一句气急说了句,“若是不亲自喂养,今后便不让你含那两处了”让帝瑜终是真的同意了此事。锦及一时高兴,晚间行房也没再拘着她呷弄,谁知嘬狠了竟是淌了一夜的奶水,被褥都沾湿了不少。忽而晚间寒风起,就下了第一场雪。锦及身子重没有喊着玩雪,帝瑜倒是专门派人端来顶了层雪的盆栽在殿里放了一排,连屋里也瞬间亮了些许,锦及也不觉得无趣了,看着雪慢慢融化,雪水顺着枝叶滴落在土里。刚做的牛乳糕还热乎着,刚吃了一块,又想起佳侍君曾讲过他家乡的牛乳糕,便请他来鸾安宫尝尝。主要是上次的事情虽然与佳侍君无关,但是还是让佳侍君被罚了禁足,于是想着趁此机会能拾起这段情谊。陛下虽然日日会来鸾安宫,但毕竟宫中日子漫长,他还是希望能有朋友相伴的。日子不紧不慢地过着,锦及的棉服越做越厚,越做越宽大,年节也悄然将至。这算是锦及在皇宫同帝瑜过的第一个年,何况还有了孩子,于是準备借此机会大办一场的帝瑜,先是向天下宣布君后有喜六余月,后大手一挥减免税赋。不过刚跟锦及一提,锦及就不乐意了,“皇宫年节按往年办就好,再热闹也都是虚的,”后面又掰着手指,“等孩儿生了还有满月酒,百日宴,之后还有立后大典,还是节俭些好。”虽然不知道着国库到底如何充裕,但锦及在锦家便是从小被教导虽富不可贪,虽裕不可靡,因此并不喜欢铺张。帝瑜搂着他答应着,“好好好,节俭些,都留给我的绵绵当嫁妆。”锦及脸色一红,捂住帝瑜的嘴,“浑说什麽嫁妆的。”年节前后官员休假,帝瑜也閑暇下来,陪着锦及卧在软榻上给肚子里的孩子取名。“我瞧着不如就叫麒愿。”帝瑜想起,选这宫时,便是希望寓意锦及得偿所愿,如今也算是圆满。锦及将帝瑜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不耐烦地拨开,肚子里的孩儿似乎同它母皇有心灵感应似的,只要帝瑜一摸着肚子,这孩子便开始蹬腿,虽然不疼,但就是闹腾得厉害。“麒愿,麒乃祥兽中雄性,若是个女孩儿用这个名字不好吧。”锦及翻着《诗经》,脑子里寻摸着用个带玉字的,代表着纯洁无暇。“你看,珏字可好?”帝瑜想着,自己的瑜便有美玉的意思,如今绵绵定是想着要给自己的孩儿的名字也跟自己的名字靠近,当下便亲了几亲。“绵绵,既如此,不如,就叫绵珏,我们二人的字都融进去。”锦及倒愣住了,“陛下的瑜是美玉的那个瑜?”天子的字是要避讳,因此,平常不会拿出来说的。因幼时读书时,笔画繁多的字,便觉得是极好的,就像人读的书越多,便是越有才华的,是以锦及便一直以为是最複杂的那个“虞”,才符合女帝陛下尊贵的地位。如今两人连最亲密的事不知做了多少回了,原来这个枕边人竟是连自己名讳也没记得的,帝瑜哑口失笑,擡手捏了捏锦及的脸,“你呀你,没心的小家伙。”锦及自知理亏,没犟嘴,乖乖地躺在女帝怀里任她磋磨。不过,他倒是碰巧有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腊月二十六便是帝瑜的生辰,思来想去,锦及也没想出到底该送个什麽礼物。最后还是抱吉想起之前的香囊来,但怕锦及心中有结,于是只说,“君后不若亲自绣个物件,也能让陛下随身携带着,睹物思人。”锦及自然往香囊上想了,只不过心中想起那些往事,还是觉得忧郁难解。不过,锦及不是不往前看的人,既然这段难以开怀忘记,那就叫陛下也知道其中苦痛,不求来日她能日日念着,只要能念上几分亏欠,也不枉那些日子对窗垂泪了。因此打着这个念头,问了乳爹才知晓这珠子不在库房,估摸在陛下处,又朝临芙打听确认了此事,琢磨寻个法子,偷偷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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