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魂体从双鱼吊坠中出来的时候,有一种温暖熟悉的感觉,但是她绝对不是自己。倒是另外一个魂体,离开的时候有一些不舍,但是又很知足的感觉。
自己大概是因为双鱼吊坠才被照顾的吧,那另一魂体是谁呢?是白先生吧。自己和白先生是什么关系呢?
会不会和那个一直做不完的梦有关系?可是每次想看清楚,就越是看不清楚。还有自己现在在哪里?
“马哲!刘洪!白先生!”陈香君云里雾里的地方寻不着路,又到处好像是路,喊着几人的名字的声音也像是被云雾吞掉了一般。
陈香君看着白茫茫的一片朝着云雾深处走去。
“我要去找妈妈......我要去找妈妈!”一个小男孩带着哭腔凭空出现,又径直穿过陈香君。陈香君扭头吃惊的看着小男孩穿过自己的身体然后消失在云雾里。
“天天练剑,不知道的以为整个冥界都要灭你一样。”一个黄衣的少女拎着剑丢在一边,看见陈香君在看自己,指着陈香君嚷嚷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打架打输!有什么好看。”又消失掉了。
前面出现了一个老太太的背影,有点熟悉。老太太转头,陈香君认出了她是孟婆。孟婆怎么会在这里。
“你来了。”孟婆慈祥的说道,和小黑屋审讯的孟婆千差万别。
陈香君指了指自己,有些不相信是在跟自己说话吗?
“是你啊,陈香君。”孟婆点点头,“你跟我来。”于是孟婆在前,陈香君在后,孟婆没有消失。
来到了一个大树旁,陈香君看到了一个被捆在大树上的女人。
孟婆示意陈香君蹲在这里不要过来,陈香君听了孟婆的话,就站在不远的云雾中看着孟婆朝着那个女人走去。
陈香君隐约可以听见她们的谈话。像是那个女人终于稳定下来了,可以和婆婆说说话了。女人的生母怀着5个月的女人在一个雷电交加的夜里和家仆们遇上劫匪,一夜惊心动魄后迎来了意外路过的商队获救,那一天,晴空万里,所以给女人取名季晴空。
后来,生母难产,女人有了养父养母,从此活在要求和对比中,邻里邻间的评论中。再后来,女人成了亲,青梅竹马的哥哥,女人以为可以有了依靠,不成想,又多了一层约束。一个极其寻常的一天,女人丢下了两个孩子和所有赤条条的投湖了。
后来孟婆庄里就有了一个百年不投胎的魂魄,悠悠荡荡,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别人问她叫什么,她只说空空。只会说空空。又是不知道哪一天,空空消失了,据说投了奈河,成了一片混沌。
“所以,你是谁?”孟婆问捆在大树上的女人。
“莺、夜思、红兰......”唯独没有说自己是空空,是季晴空。
“你做过莺,你是莺。你做过夜思,你是夜思。你做过红兰,你是红兰.....,但是你还记得空空吗?”
“不记得。”
“季晴空是你吗?”
“你走!你走!不要再说了......”捆在树上的女人朝着孟婆嘶吼,想拼命的阻止什么,又像是在害怕什么。
“没关系的。”孟婆有些心疼的说。
女人还在嘶吼,仿佛只要嘶吼就会听不见所有。哪怕是孟婆很温柔很温柔的声音还是落进了耳朵里。
“没关系的。”
女人的声音渐渐小了。也许在每一次的要求比较和评论中,身边亲近的人但凡有一次没关系,自己也不会走上一条不停成为别人的路,自己永远是错的,只有别人是好的。
陈香君渐渐明白了她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季晴空的原因,一个被所有身边亲近的人否定的、约束的、要求的季晴空。
只有别人,没有自己。
忽然陈香君听到了巨大的爆炸声,接着感觉到一阵摇晃,那个大树的叶子也纷纷落了下来。落在孟婆的身上。
孟婆缓缓抬头看着头顶的落叶纷纷扬扬,背着手来到自己身边。
“最后一个素珠已经稳定了,时候差不多了,你该回去了。”孟婆还是像刚才那样慈祥。
“我想问,我是谁?”陈香君还有满肚子的疑惑,“我是说,除了陈香君我是谁?总有...”
“孩子,你会知道你是谁的,时候差不多了,该回去了。”孟婆伸手竟触摸到了陈香君。陈香君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力量将自己脱离了云雾缭绕的吸力。
又是那个电闪雷鸣的感觉,陈香君仿若置身幻境,又真实可触。
上元节,十里长街,人声鼎沸。你叫柳怜,今日烦躁,于是抱恙离开了花满楼,来到柳河,泛舟湖上,看着远处嘈杂的闹区,看着窗外的星星,一时百感交集,抚琴一曲。
正当你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岸边传来箫声,与你琴声共鸣。只是箫声多了几分洒脱,而你的琴声多的尽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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