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骨子里头的自私与强势早已生成,改都改不了。哪怕遭了严惩。萧惠仪被噎得一肚子气,只听老夫人又道:“况且你这时候找源儿,难不成还想让他给你们母女两做主?源儿拼了命才换来白家满门荣耀,你让他逼着三皇子娶婳儿,置卫国公府的名誉何地?”“婳儿乃卫国公府嫡女,她受辱,难不成卫国公府的名声就无恙?”萧惠仪是真的心寒了,出了三皇子一事,老夫人首先想到的不是白婳如何,而是禁她足!萧惠仪想寻娘家人,奈何母亲只捡好话说,也没出个主意,贤妃娘娘那处也没个信,此时她竟成了无依无靠之人!“由始至终,婳儿与三皇子八字没一撇,那三皇子妃不过是她自个儿在外喧嚷的。若她是个有脑子的,捂着自己的嘴,把她妄想飞上枝头的心思收一收,我何苦会禁她足?”早前老夫人觉得白婳耿直的性子与她有几分相似,偏爱了些,如今看来是污了自己!萧惠仪捏了捏手中的帕子,终究忍不住了,破口骂道:“母亲口口声声说婳儿脑子不好,损了卫国公府满门荣耀。若您脑子好使,又怎会做下药亲子往亲子房里硬塞人的丑事?若您惦记着卫国公府的名声,又怎会一把年纪了,还被圣上削去一品诰命夫人的品级!”“砰”一声,疑似不长眼的丫鬟砰倒了花瓶。瞅着一屋子的人,老夫人又羞又恼,直“你你你”你不出一句话来。“放肆!”这事是她的耻辱,她瞒得密不透风,没想到竟被萧惠仪给抖了出去!萧惠仪只觉得不够,恨声道:“母亲以为皇上下了密旨便无人得知了吗?可知宫里的娘娘,侯王夫人,该知道早就知道了!近日卫国公府格外安静,便连邀约也没了,并不是因为您身子抱恙又或是白谦昏迷,不过是因为她们怕递了帖子,您赶着上门来,损了她们的脸面与皇恩!”“毒妇!你这个毒妇!我是你的母亲,你竟敢如此大逆不道!”萧惠仪嗤笑,讥讽道:“若论毒,儿媳甘拜下风。”她唯有一个白婳,虽不是儿子也掏心掏肺,就怕她受了委屈。老夫人倒好,嘴里说得漂亮,还不是因为怕自己老无所终。也是,如此自私自利的老妇,又做下这么多伤天害理之事,确实该担心。老夫人被气急了,将杯子摔在地上,颤着手指指着萧惠仪:“滚!滚出去!从此以后,莫要踏入我福熙苑半步!”“儿媳求之不得!”竟转身走了。白源与老夫人已离心,她又捏着老夫人的七寸,再不必同以往般缩手缩脚。若不是存了白婳和三皇子的糟心事,萧惠仪只想拍手称快。身后是重物被扫落于地的声响,萧惠仪一脸恨意,让锦心附耳过来,低语了几句。锦心脸色煞白,见萧惠仪的眼角带着冷光,只得小心应下。才出院子,门口锦衣等着。“夫人,宫里来人,说贤妃娘娘有请。”萧惠仪心一喜,总算等到了,忙道:“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快伺候我沐浴更衣!”赐婚“夫人请。”跨过几道门槛,萧惠仪来到明昕殿。雍容娴雅的贤妃娘娘高高端坐,容貌绮丽,乌发如檀,恰似双十少女。远远瞧见有人撩珠帘,才不紧不慢扶着宫婢的手起身相迎。“二妹来了。”脸上是熟悉而和善的笑容。萧惠仪心里煎熬,脸色绷得有些紧,客气行礼道:“见过贤妃娘娘。贤妃扶着她起身,神色黯淡:“你竟唤我贤妃,说明你是真的恼上我了。”萧惠仪忙道:“臣妇不敢。”“说是不敢,却唤自己臣妇,我是陪伴了你十几年的亲姐,哪能不知道你的脾性?你呀,怕早就怨上我了!”萧惠仪心里惦记着白婳,不为所动:“姐姐,我只问你,三皇子与那前太傅之女的事,你知道不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那还是我牵的线呢!“你竟怀疑我?”许是贤妃脸上的诧异与心痛过于明显,萧惠仪有些自责。这是从小就顾着自己的姐姐啊,难不成她真的错怪她了?萧惠仪狐疑道:“莫非姐姐也不知情?”“瑜儿那孩子,自成年后做什么都有自己的主意。我也是听了外面的传言才得知他与那南宫小姐好上了,为此我还骂了他一顿。奈何儿大不由娘,与我吵了一架气完我之后他竟不管不顾地走了,唤也唤不回!”说着,贤妃红着一双眼,别过头去。萧惠仪难免动容,主动回握贤妃的手,怜惜道:“您怎能与三皇子争吵呢?这不是生生坏了你们的母子情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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