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着要神情自若地面对江溢彩的,但房间里衆人出乎他意料的态度,让他一时不知所措,甚至暂时忘记了他的主要目标——江溢彩。
余幸之尴尬地笑了笑,伸出手走过去,想跟其他人握手。
江溢彩朝他走了几步,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说:“欢迎欢迎。”余幸之此时竟感到紧张,手都僵了僵,第一次这样近距离接触,让他有一种目标达成的奇异的成就感,直到旁边在一公準备期间,跟他一起在临时工作室编曲的常徉扑过来,从后面抱住他的肩膀,他才回过神,用了点力气,回握了江溢彩的手。
江溢彩似乎没有发现余幸之的异常,跟着常徉,也张开手抱了抱余幸之。
其他人都围上来跟他打招呼。
余幸之是最后一个名额,他进来就代表着该曲目的选曲结束了,然后,房里7人围着中心镜头,一起跟着节目组计划好的流程,商讨分词和排练计划。
江溢彩把其中一本歌词本递给坐在自己身边的余幸之,对他说:“幸之,我们组就你一个vocal,这部分可能要靠你了。”
余幸之听了他的话,左右看看,才意识到自己是这组唯一的vocal,他应该是知道大家欢呼的原因了。
余幸之笑着答应道:“好,我一定努力。”接着又说,“我跳舞这麽差,也麻烦各位兄弟们了。”说着,他向大家抱拳。
“哎,说什麽呢,肯定的。”常徉说。
江溢彩竖着拇指,指了一圈队友:“你不用担心,我们这除了常徉,都是舞担。”
“哎,我跳舞也很行的,好嘛。”常徉差点跳起来反驳。
“是,是ace(全担)行了吧,坐好。”江溢彩轻笑着假意敷衍,并整理现场。
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事情的后来如《脱轨》组里各位讨论的一样,余幸之因为是唯一vocal担,且比组里其他人的音域宽,所以得到了整首歌的所有高音部分,但也因为基本没接触过跳舞,老师教完了整只舞包括动线,他还没能跳下来,加上舞蹈框架小,跳出的部分也没有观赏性,说得委婉了,其实,他自觉跟组里其他人比,跳得根本没法看。
前几次跳的舞果然都是幼儿园彙演水平,余幸之在心里认同了自己之前对自己所参演节目的编舞提出的评价,同时,他有了新疑问,这种自杀式跳出舒适区的做法,到底是先让他社死,还是先让他成功蹭到江溢彩的热度,但这不是最重要的,因为显而易见的是,社死比蹭不到江溢彩要严重得多。
余幸之做完最后endgpose(结束姿势),保持跪姿,低头叹气,在心里吐槽自己的舞姿像丧尸。
看着镜子的江溢彩起身,走到余幸之身后,拍了拍他的肩:“别丧气,这舞本来也难,多练就好了,而且你框架比较小,已经很不错了。”
余幸之擡头看他,满脸受挫的模样。
江溢彩张了张嘴没再说什麽,伸手抓着余幸之的手臂,用力拉他起身:“先起来,跪着不疼?这舞用膝盖那麽多,要好好保护啊。你有护膝吗?”说着,他弯腰拍了拍余幸之沾灰的膝盖。
余幸之站稳,松了江溢彩的手,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膝盖,摇着头说:“没有。”
“到时我跟工作人员要一下吧。”江溢彩转头问其他人,“下次练舞,最好都带上护膝,如果没有,我给大家带来。”江溢彩是这组默认的临时队长,没人有异议。
余幸之深深看了眼转过头去继续组织大家练舞的江溢彩,回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暗暗下了练好舞的决心。还是先别社死。
余幸之虽然在参加节目期间想了很多办法蹭江溢彩热度,偶尔还会因为沉迷于完成这个有难度的任务而发呆,但是,他并没有因此在节目里混日子,一是,觉得出丑太丢脸;二是,他自己大学毕业以来一直作曲写词,在音乐相关方面还是有自己的自尊心的,这也是他做这份不稳定且定位模糊的艺人工作的唯一的自尊心。机会不多,所以最好别留下黑历史。
一些深夜的缘分
余幸之抠破太阳穴也想不到两人是在三更半夜变熟的。
余幸之加练的理由是避免在舞台上社死,尤其是在这个舞担组,他这麽想着,在淩晨0点推门进了练习室。
眼前的场景,让余幸之瞬时钉在原地。
练习室靠里的排灯下,一个从头到脚都是黑色的人正在跳舞。
一个巨大的脚踏声,穿过余幸之的耳膜,让他回过神来。
他小心地走过去,低声打招呼:“嗨。”
那人回头:“你怎麽来了?”
余幸之这才听出他的声音:“啊,江溢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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