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回来啦……”
前头飞跑的小狐狸丝毫没察觉到苏颜颜的纠结,四爪并用冲进院中,灵活地跳入自己主人怀里。
元矜下意识接住飞过来的小红团,放下手中书卷,顺了顺小家伙被风吹乱的毛发,低头道:“你不是随颜颜一同出去的么,怎么一个人跑回来了?”
“主人,她们都在后面呢。”
“她们?”
元矜正疑惑除了颜颜还有谁,便见院门外一前一后又出现两人,准确地说,是颜颜用力拽着后面的小尼姑,拖拖拉拉走了进来。
“你们这是做什么,”元矜不轻不重捏了下怀中狐狸的耳朵,略微扬眉道:“是不是你这小家伙又欺负人了?”
她回秦阳时日不短,头一个月却去了海中休养,闭门前托母亲照看真儿和颜颜,谁知母亲对这两人就像对鹊儿一样溺爱,待她出来时,便发现真儿比以前更加调皮难缠,简直让人头疼。
“我没有欺负人~”某狐狸晃了晃红尾巴,爪子指向小尼姑道:“主人,她就是日免!”
“日免?”元矜蹙额,这名字颇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额……嫂嫂,便是《尧音》那本书的笔者。”苏颜颜不忘贴心解释。
这么一说元矜倒记起来了,最近真儿又开始缠着她读话本,其中一篇便是《尧音》,然而笔者只写了上半册,在高潮处戛然而止,惹得真儿切齿许久。
不过她之所以对这位笔者有点印象倒不是因为《尧音》,而是在某册书扉页中见过的一句话:
我曾经那样期盼着与一个人天荒地老,共赴神道,可惜后来……他变了。
当时触字生情,她内心感慨甚深,原以为写下此等伤情之句的人必定是个多愁善感,心思细腻的姑娘,但眼前此人貌似……并不是那么回事儿。
“主人,这个日免写书只写一半,简直罪大恶极!”小狐狸仰起小脸忿然控诉。
元矜瞧了眼怂怂耷拉着脑袋的小尼姑,复又望向狐狸道:“所以你便将人给绑来了?”
小狐狸听出主人语气不对,耳尖无意识一缩,随即讨好地往她手心蹭了蹭:“不是呀主人,我只是请她来讲讲《尧音》后续的故事而已。”
元矜大致清楚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了,抬头正色道:“颜颜,真儿不懂事也就罢了,你怎么也跟它一起胡闹?”
“嫂嫂,不是我……”苏颜颜无辜挠头,百口莫辩。她本也没想抓人回府来着,不知怎的就鬼使神差被这狐狸蛊惑了。
哼,都怪狐狸,狐狸就只会对着嫂嫂撒娇卖萌,其他时候当真邪门儿得很!
一旁日免听到她们谈话,顿时来了精神,看来这里还是有讲道理的人的。
她趁机挣脱苏颜颜的禁锢,抬头正想说话,却在瞥见那抱着狐狸的蓝衣女子时,瞬间惊住了。
乖乖嘞,她真是第一次见着这么好看的仙女,螓首蛾眉,无一不美,单单只看着便令人如沐春风,想不到秦阳这小破地方竟有如此仙人,以前还是孤陋寡了啊!
“主人,真儿想听一个完整的故事……”小狐狸仰起脑袋可怜巴巴望着她,委屈地扁扁嘴巴。
元矜轻刮了下小家伙鼻尖,目光落到小尼姑身上:“姑娘当真是笔者日免么?”
她语气虽温和,却隐约有些质疑,惹得日免几步上前,一扫方才颓态,稍微整理了下仪容,合掌格外礼貌道:
“贫尼不才,正是日免,敢问仙女芳名?”
“我叫元矜,是现任秦阳城主的女儿。”
“元矜……”日免小声琢磨着,继而恍然大悟:“原来仙女你就是元大小姐,传说中的仙尊夫人啊!”
听到“仙尊夫人”这名号,元矜眉头一皱,不动声色转移话题:“我听姑娘口音并非本地人,姑娘是来秦阳游玩的么?”
“游玩事小,避难是真啊,”日免连连感叹,瞅着元矜半真半假道:
“仙女,贫尼以前走南闯北时,曾听闻过一则惊世预言,说是日后云天大陆必经历一场滔天浩劫,仙妖魔无一幸免,都将遭受灭顶之灾,而只有秦阳才是一方桃源之地……”
“你胡说八道什么,”不等她说完,苏颜颜厉声喝止:“有师兄在,仙界不会出事的!”
她双手环胸,睨向滔滔不绝的尼姑道:“你不是因为追杀才躲到秦阳这穷乡僻壤来的吗?”
日免翻了个大白眼:“我是看在仙女的份上才说出这个秘密的,汝等爱信不信。”
“妖言惑众,危言耸听。”
“切……”
两人争吵不休,霍珏不由眯眼望向尼姑,某种意义上来说,这预言很可能是正确的,不过那又如何,他花费这么大气力把人弄过来,可不是为了听什么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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