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把你的弟弟弟妹还有妹妹都叫进来吧。”小燕子擦干眼泪说道。
“好!”绵恺应道应道。
接着,婉萦带着奕谧和颖绣,绵恒和轩儿带着奕讯,晴儿带着天鸿夫妇以及天鸿的女儿萧雨轩。“皇额娘!”绵恒和绵恪唤道。
“孩子们,这就是就是额娘的父母,你们的郭络玛父玛嬷。”小燕子说道。
接着孩子们跪了下来。“郭络(曾)玛父、郭络(曾)玛嬷。”儿孙们唤道。
“皇帝,你……你怎么也……”小燕子转过头来看着儿孙们,她看到就连绵恺也跪了下来。按照规制,皇帝面对除了历代先皇帝或是皇后的画像要跪,其他人那时母族的长辈去世了,都不用跪的。
绵恺看着母亲说道:“皇额娘,儿子虽然是皇帝,可以不跪任何人,但是他们是皇额娘的亲生父母,是儿子的郭络玛父玛嬷,是长辈,当然要跪。”
“好孩子。”小燕子微微笑道。她知道,绵恺这么做,是为了孝顺自己。
小燕子带着儿孙祭奠完父母,换好衣装。绵恺便和小燕子来到了大厅里,浙江的四品以上的大臣都来到了大厅,就连院子外面都站了人。绵恺扶着小燕子从后堂走出来,而尔康、尔泰、萧剑,以及东儿、沛霖、天鸿都穿着官服跟在后面。“臣等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叩见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吧!”绵恺坐到正中间的座位上示意道。而小燕子则坐在绵恺的右边,也就是东面。
“谢皇上,谢皇太后。”大臣们起身道。
绵恺问道:“浙江巡抚何在?”
“臣在。”巡抚出班应道。
“这次朕与皇太后巡游到此,所到之处印象不错。皇太后与朕心中颇感安慰。”绵恺说道。
“谢皇上和皇太后夸奖。”巡抚拱手道,“臣不敢居功。其实,这一切皆是出于杭州知府的安排。”
绵恺口中念道:“杭州知府?”
“是的!”巡抚答道,“杭州知府萧振南。”
“萧振南?”绵恺有些欣喜。萧振南不是小燕子的侄子,自己的表兄?绵恺俯视着面前的官员,没看到他的身影:“他人何在?”听到侄儿的名字,小燕子心中也很是欣慰,但是她没有说话。虽然小燕子有时和绵恺一起去上朝听政,但是小燕子从不在朝上发表任何意见,这是小燕子为自己的定下的规矩——不干涉朝政。众大臣都知道,当今的这位孝佳皇太后“臣在!”一个有力声音传到了绵恺的耳边。
绵恺说道:“这次,你做的不错!”
“谢皇上,这是臣应该做的。”萧振南不卑不亢地说道。
“嗯!”绵恺说道。接着,绵恺对大臣们说道:“好了!今天,朕与皇太后只是和众卿家见个面,众卿家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就退下吧!”
“嗻!”大臣们跪下来,“臣等告退!”
“等等!”绵恺说道,“杭州知府萧振南留下。”绵恺有话要和萧振南说,而母亲也一定要和侄儿说说话。
“是!”萧振南应道。
……
小燕子和绵恺带着萧振南来打了后堂。小燕子问道:“我都忘了,你是什么时候调到杭州来的。”
“回皇太后,臣是仁光二年由皇上下旨调来的。”萧振南说道。
“唉。”小燕子又说道,“这里没有外人,就叫我姑姑吧!”
“是。”萧振南应道,“姑姑。”
“嗯。这才对。”小燕子点头道。
萧振南问道:“不知姑姑这几年身体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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