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的每句话都有他的深意,卢平神色郑重起来:“和伏地魔有关?“邓布利多沉默着,在这一瞬间他看上去苍老了很多:“和伏地魔有关,”这是一个肯定句,“我万万没想到关于阿尔巴尼亚的线索会在这段记忆中浮现,与其说是线索,不如说是一个可能性极其微小的思路。”卢平知道夏天阿尔巴尼亚的事情,他立马反应了过来:“谁帮助他的?”邓布利多苦笑:“有时人的视野也会被迷惑。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胡乱猜测只能遂了伏地魔的意愿,更会令生者不安,逝者难以瞑目。整幅拼图迟早会浮出水面。不过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莱姆斯。”“凤凰社一直都在为下一场战斗做准备。”“这场战争会异常凶险。我们的敌人很有可能已经变了。”“但我们的信仰始终不变。”在卢平以为老校长再不会多说什么时邓布利多突然问他:“莱姆斯,你见过石蒜吗?”卢平茫然地摇头,他不知道邓布利多为什么会突然提到一种花。邓布利多喃喃道:“这花还有一个浪漫的名字。higanbana。传说盛开在地狱的花朵,恶魔的温柔。我曾看见过一丛一丛的彼岸花像火焰一样在阳光下盛放。”福克斯虚弱地鸣叫了一声从他的掌心跳下。就在此时斯内普推门走了进来,两个人见面连眼神交流都没有,斯内普完全将卢平当作空气,卢平也无意和斯内普客套,因此他对邓布利多说:“我要去给三年级学生上黑魔法防御课了。”“去吧去吧。“邓布利多和蔼地向他挥了挥手,装作没有发现斯内普对卢平的怒目而视。直到卢平彻底走了出去斯内普才在邓布利多面前恢复了平静。邓布利多逐渐严肃起来,向来慈祥的蓝色眼睛此时折射出摄人的光芒:“西弗勒斯,我想邀请你和我一起看一段记忆,这段记忆虽然只是拼图的一角,但对我们的未来至关重要。你先请。”老旧的伦敦街道,昏暗的孤儿院,年轻的邓布利多,一切看上去都再正常不过。“我已经在信上和您说了,我来这里是跟您商量汤姆里德尔的事,给他安排一个前程。“邓布利多对眼前这个瘦骨嶙峋面容憔悴的女人说道。斯内普在听见汤姆里德尔这个名字时震惊地看向一旁的邓布利多:”这么多年,你一直保存着这段记忆?““有时大脑装了太多东西,需要清空一下。请继续看下去。”科尔夫人领着邓布利多来到一个小房间,这时候的汤姆里德尔看上去似乎只是一个阴沉古怪的男孩,在那个年代并不是什么稀奇事。直到里德尔要求邓布利多施展魔法证明自己时斯内普都弄不明白邓布利多为何会让他看这一段记忆。这应该留给哈利波特。“把门打开。”年轻的邓布利多已经在吩咐里德尔。里德尔迟疑了一下终于打开衣柜门,在最高的一层搁板上有一只小小的硬纸板箱疯狂晃动着。“这箱子里是不是有不属于你的东西?打开它。”里德尔打开盖子将所有东西倒在床上,这些东西也没什么稀奇,一把破旧的口琴,一枚银顶针,一个游游拉线盘,还有,一朵盛放的彼岸花。其他的东西实在太过破旧,因而衬得那朵彼岸花更加鲜艳。火红的颜色和昏暗苍白的房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到这吧,西弗勒斯。”斯内普从冥想盆中抬起头时仍然不明所以:“这段记忆应该给波特看。“然而接下来邓布利多的话却让他背脊发寒。“注意到了从盒子里倒出来的彼岸花了吗?不管是伏地魔崛起还是消失的那些年,我无数次审视每一段关于伏地魔的记忆,试图更多地了解他,找出他的弱点,然而那朵彼岸花从未在之前出现过。”斯内普喉结动了动:“你的意思是,保存的记忆自己发生了改变?这不可能!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逆转过去,还是那么遥远的过去。”邓布利多继续望着冥想盆出神:“羽喜欢彼岸花。她来霍格沃茨之前我拜访过她母亲留下的房子。庭院中种满了这种花。西弗勒斯,你是斯莱特林的院长,也教导羽两年了,她…”他问不下去了,或许是他自己都知道难以在斯内普这里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又或许是他也在害怕什么。斯内普在颤抖,但他仍然在邓布利多面前控制住了情绪,他艰难道:“天赋极高,温和,有礼,勤奋。又是教导守护神又是让我特别注意她,我实在有些不能理解为什么…”斯内普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不再往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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