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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第1页）

&esp;&esp;或许是霍清衍早已料到姜宿会这样回答他。

&esp;&esp;他的表情看起来反而比之前更为平静：“我从前便不是合格的伴侣，如今怕是也做不成合格的前任。”

&esp;&esp;低沉的嗓音在夜风里，莫名显得温和。

&esp;&esp;语气听起来像是坦然，又像是破罐子破摔。

&esp;&esp;姜宿一时竟觉得无话可说。

&esp;&esp;“姜宿。”霍清衍又郑重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esp;&esp;姜宿抬眼，便直直的对上霍清衍漆黑的眼。

&esp;&esp;这是这难道是报应吗？

&esp;&esp;周赋想了半天，干巴巴的说了句：“我记性好。”

&esp;&esp;但霍总的记性总不可能比他差吧？

&esp;&esp;气氛缓解失败。

&esp;&esp;周赋只得干笑一声。

&esp;&esp;霍清衍突然叫他：“周赋。”

&esp;&esp;周赋听霍清衍的语气这么认真，忍不住也正了神色：“霍总，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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