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华和北大不愧是相互之间始终存在竞争关系的中国两所顶级大学,就连在经典的翻译错误上面也要争上一争,不能让对方把自己比过去。造成这种人名翻译错误的直接原因,就是因为外国人在晚清民国时期,试图把方块汉字拉丁化而创造出来的威妥玛拼音,与中国常使用的汉语拼音之间的冲突。学了注音符号和汉语拼音那几代人,对之前所使用的威妥玛拼音不太清楚和熟悉,所以才频频闹笑话。当然,威妥玛拼音本身也不完备和自洽,经常出现一些同音不同字或者同字不同音的错误。比如说“chu”既可以代表姓氏“朱”,也可能是其他的姓氏,比如“瞿”或者“储”。而享誉世界的青岛啤酒,前面那个地名按照威妥玛拼音规则转写之后是“tsgtao”,正如同清华大学不是“qhu(qghuauniversity)”而是“thu(tsghuauniversity)”,青和清在此处都被转写成为了“tsg”。但是在另一个地名“青海”的翻译上,所使用的却不是“tsghai”,而是“chghai”。不过就算是威妥玛拼音可能会造成上述错误,也不是一个合格的翻译,应该为自己的错误所找的借口。之所以说“门修斯”的翻译错误,要比“指蒋为常”更加经典,是因为英文原著中本身就有一个错误。“门修斯(nci)的格言‘普天之下只有一个太阳,居于民众之上的也只有一个帝王’,可以适用于所有大型帝国所建立的界域。”这里所引用的这句话对应的文言文,应该是“天无二日,民无二王”,而且确实曾经出现在《孟子·万章章句上》当中。只不过北大的教授,连“nci”是孟子都不知道,又怎么会去考证这句话到底出现在哪里呢?更为关键的是,在《孟子》当中,这句话的前面还有三个字,那就是“孔子曰:”。也就是说,这句话根本就不是孟子所说,而是《孟子》当中所转述的孔子的话。这倒不是译者的过错,而是全文作者在引用参考资料的时候,把资料当中的“nciotednfuciassayg”,错误地简写成为了“nci’saphoris”,所以在翻译的时候才会将错就错。可惜不管是译者还是校对人员,连“nci”是孟子都不知道,更遑论他们能改成原文作者的引用错误了。清末民初的著名翻译家,这位翻译者所在的北京大学的老校长严复,曾经提出来翻译时需要讲究“信、达、雅”。然而现在看来,他的这些个徒子徒孙们,并没能很好的坚持自己的前辈提出来的要求。中国先秦时期的诸子百家,基本上只有孔子(孔夫子)和孟子的英文名字,是以“-ci”为后缀结尾的。至于其他人,则多是以音译直接命名,除了上面提到的孙子(suntzu),还有老子(otzu)、庄子(chuangtzu)和(otzu、otse)等等。之所以孔子和孟子没有直接音译,有人说是因为第一个把他们二位的名字翻译成英语的人,知道孔子和孟子在中国的地位,是类似于苏格拉底、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在古希腊的地位。所以为了表示尊敬,这位翻译者才把孔子和孟子的名字,通过在后面加“-i”的方式翻译成了古希腊风格,并且通过流传而变得约定俗成。因而才导致那个书籍的译者,会想当然地把两个英文名字翻译成“门修斯”这种颇具古希腊风格的名字。这种解释,有些太想当然了一些,犯了和陈慕武在揭幕时同样的错误。陈慕武看到最后的四个字母“……ci”,心中先是翻译成了汉语“……修斯”,然后才以为这个雕像是一位古希腊时期的先贤。可实际上,古希腊人名当中的修斯,其真实对应的字母是“se”,和“ci”满不挨着。“nfuci”和“nci”这两个外文名称的真正来源,得名于明清时期的传教士。自从汉武帝后,基本上中国几千年来都讲究以儒治天下,所以孔子和孟子是当时中国国内最有名气的古代思家。那个时候来到中国传教的欧洲传教士们,都是来自欧洲不同的国家,每个人嘴里所讲的母语也都不一样。这些个来到中国的传教士,彼此之间不论是面对面交谈,还是写信交流,或者是向远在罗马的教廷报告自己在这边的传教情况,肯定不能用自己本国的语言。就像在二十世纪初,陈慕武刚来到欧洲那会儿,欧洲当地通用的贵族语言是法语一样,在传教士的那个年代,他们彼此之间沟通也有专属于自己的通用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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