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卡在嗓子里,因为习隽野攥着男人的领子将人狠狠压在墙上,酒精和怒气上头,力道十足地掐着他的脖子,“我看到你给我朋友喷药了,酒吧里监控,你猜一下有没有拍下来?”
男人挣扎着嚎叫:“放屁!老子没有!放开我!”
习隽野的太阳穴跳了两下,胳膊上的肌肉紧绷着,把人狠狠扔在地上,“我不打你,脏了我的手,我在来的时候已经报警了,你知道猥亵罪做几年吗?你……”
“咚!”隔间里发出重物掉落沉闷声音。
习隽野回头,只见夏以酲滑倒在地,侧躺着蜷缩在地上,眼神迷离无法聚焦,身上是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微张,像个溺水鱼儿一样喘气,身体不自觉地抖。
夏以酲的状态说不上好,肉眼可见的糟透了。
男人有错在先,又被习隽野这股蛮力拽着,心里是害怕的,可是好面子嘴硬道:“你还是先去看看他吧,这可是市面上的新品,烈女都能变荡妇。有这功夫跟我在这耗什么?!”
习隽野眉头紧锁,体内的酒精让他没办法像平时一样冷静思考,夏以酲痛楚无助的模样映进眼瞳,心脏有些许不适,但是在此情景下完全没有机会意识到这点。
夏以酲泪眼迷蒙,脖子和胸膛出了一层汗,望着习隽野的方向,透红的嘴唇微微张合,似乎在说着什么。
习隽野盯着夏以酲的嘴唇,很快分辨出来,那是在叫他的名字。
———在这样的陌生的环境,又被下了药,只能求助眼前这位唯一的熟人。
强烈的热气涌上习隽野的脑门儿,他脑子嗡鸣,攥着男人脖子的手更狠了,然后猛然转过头再次狠狠瞪着这个猥亵男。
猥亵男被习隽野的目光吓到,不由得哆嗦了一下,“你……我警告你……啊!”
这人来不及警告,腰间的皮带就被抽出来,习隽野将他的双手狠狠地绑着,把裤子扯下来扔进洗手池打湿,避免逃跑,再把猥琐男的内裤脱下塞进他嘴里,把人关进旁边的隔间。
“呜呜呜——!”猥亵男奋力反抗,可是力气不敌,只能光着身体被拖进去关起来。
习隽野行云流水做完这一切后,走到夏以酲身旁把人抱起来,“去医院。”
男性的气息靠近,夏以酲皮肤滚烫,一碰就止不住发抖,哭着啜泣,“去……不……了,帮我一下……”
怀里的人化成水一样,又柔又软又香,裤子半退,快消失的红痕上又叠加了新的痕迹———是刚刚被揉出来的。
习隽野很不爽,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无名火开始燃烧,大概是雄性留下的痕迹被另外入侵者抹去的危机和愤怒。
他的手摸上去,未经思考低头狠狠咬住夏以酲的锁骨,用更炽热和凶狠的力气覆盖掉那个痕迹。
夏以酲仰头吃痛呻吟,脸颊一片酡红,犹如被温泉浸泡,身体又热又酥。
习隽野像只狼,埋在夏以酲的颈间,犬齿叼着软肉厮磨,理智远走,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想覆盖掉夏以酲身上的痕迹,霸道又蛮横的留下自己的。
夏以酲的胳膊攀着习隽野的肩膀,呼吸紊乱又潮湿,嘴唇越来越红,嘴巴里也越来越干。
他咽了咽唾沫,忍着痛楚和欢愉,努力仰着脸靠近眼前帅气的男人。
“水……想喝水。”夏以酲脑子乱成糨糊,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想顺从身体的欲望。
习隽野呼吸也很重,某根弦紧绷着,乌黑的瞳孔里滚滚热潮,他盯着夏以酲的嘴唇,嗓音又哑又沉,“没有水。”
夏以酲攥着青年的衣服,费劲地凑过去,伸出舌尖,“这里,有水。”
酒香混合夏以酲身上的香水味靠过来,软软的小舌在习隽野的嘴唇上生涩又笨拙地弄了弄,漂亮的脸蛋近在咫尺,浓密的眼睫上挂着泪珠,眼尾绯红,像极了清晨沾染露珠的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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